第二百七十九章:南聯盟(1 / 2)

“二哥,為什麼你居家不出,出行猶如閑雲野鶴,我心懷高遠,登板卻要暈船...嘔!”

海船上。

張曉曉抱著船沿大吐特吐,快把苦膽都吐出來了。

張恒也沒想到,群島世界會有人暈船,還暈的如此厲害。

起航三天。

張曉曉就吐了三天,吃暈船藥都不見好。

“人有萬千隱疾,這怎麼說。”

張恒有些哭笑不得。

女神絕美,卻有腳臭之疾。

機關算盡,難挽禿頭之危。

公子白衣勝雪,走路要柱單拐。

英雄氣拔山河,見血就會失神。

此難言之隱,不足與外人道哉。

算起來,張曉曉還算好的。

隻是暈船,不是暈血,不然見血就暈,還出來修什麼道,回家奶孩子還差不多。

“二哥,到了南聯盟那邊,你要多替我跟大哥說說好話啊。”

“我以後有了成就,肯定不會忘記你的。”

“我要給你買好多船,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張曉曉一邊吐,一邊不忘給張恒畫著大餅。

張恒卻沒什麼反應。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這個三妹,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日後若有富貴,定不能去尋她,不然會有大禍。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在她眼中多利益,少親情。

用不到張恒的時候,十過家門而不入,看他一眼,都好像會沾上黴運一樣,哪拿他當過二哥。

現在有了所求,又變的跟親人一樣,大談富貴。

其中深意,不可深究。

深究,不外乎利益二字。

這樣的人,你對她再好都沒用,你對她好,她隻會覺得自己有本事,能把你耍的團團轉。

張恒懷疑。

莫不是自己這妹妹,被什麼東西給奪舍了。

小時候好好的,恭敬謙讓,怎麼長大後變成這樣了。

難道世人,真像寫憫農詩的李紳一樣。

少時悲天憫人,粒粒皆辛苦。

長大後一朝得勢,喜歡吃鳳舌,一頓飯要吃數百隻雞,美名曰:‘替萬民嚐鮮。’

可惜凡事沒有如果。

一樣的水米,一樣的家庭。

培養了兄友弟恭的張永,也養出了精致利己的張曉曉。

此間種種,也是難言。

所幸。

張恒並不爭這些。

張永對他好,他就投桃報李,暗中相助一二。

張曉曉表麵恭敬,實際上看不起他這個沒有靈根的廢物二哥,他也不做計較。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法,他跟張曉曉隻有一聲二哥的緣分,何必貪心不足,追求更多。

“雄州霧列,俊采星馳,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南聯城,好地方啊!”

乘坐著海船,半月飄零,南聯盟的核心所在,南聯城映入眼簾。

入眼。

這是一座極其雄偉的城池。

城牆有百丈高,因為是早上,海霧彌漫,將南聯城映襯的猶如仙界一般。

“大哥,是大哥!”

船舶向海港停靠。

尚未靠近,便見城池內衝出一輛飛鷹戰車。

戰車後尾拖著火光,從空中掠過,就像一道煙花,驚得眾人無不側目。

見此情景,張曉曉興奮的滿麵紅光,隻覺得非常有麵子,忙向張恒說道:“二哥你快看,是大哥來接我們了,大哥好威風啊。”

張恒隻是笑著,沒有說話。

“張恒,曉曉!”

在天空饒了幾圈,張永駕駛著飛鷹戰車下來了,賊眉鼠眼的說道:“我威不威風?”

張恒答道:“遇到老相好了,在天上繞那麼多圈,騷給誰看?”

“哈哈哈...”

張永樂不可支:“五年沒見,老弟你變幽默了。”

說完,上前攬著張恒的肩膀,抱怨道:“我早就讓你來找我,你就是不來,還是三妹有本事,請的動你這尊老仙。”

張恒打趣道:“你一個人在外打拚不容易,讓我找你,我知道你這邊是怎麼回事,信上說的好聽,萬一過來一看,你在包子鋪洗地呢,到時候多尷尬。”

“我洗地?”

張永哭笑不得:“咱們五年沒見了,有你這麼損我的嗎,我可是你大哥。”

張恒不接這話:“你跟鄭家小姐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我一說不想入贅,鄭家的態度就冷淡了幾分。”

“鄭家小姐倒是還好,偶爾跟我出來吃個飯什麼的,不過再進一步就說什麼也不肯了。”

“我又不傻,哪能不知道她這是吊著我,騎馬找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