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竟然輸了?”
第三院中。
眾多新人圍繞著演武台,目瞪口呆的看著雲淩誌。
他傲然而立,目無餘子。
而在他不遠處,則是嘴角流血,單膝跪地的崔敏。
“慌什麼,雲淩誌再厲害也是男人。”
“他現在能贏大姐大,以後就未必了。”
“就是,仙府內的功法偏向於女修,也就是煉氣期,大家掌握的秘術不多,等到了後麵,學習的秘術越高深,男女修士間的差距也就越大,宗門中的那些長老,十之七八都是女修,男修隻有十之二三,大姐大以後肯定會追上來的。”
雖然崔敏敗了。
可眾人依然信心不減,說的雲淩誌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敗了。。”
崔敏艱難的站起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我會再贏回來的。”
雲淩誌負手而立:“新生之中,有我無敵,你敗給我一次就沒有機會了,下次隻會敗的更慘。”
崔敏不說話。
深深的看了眼雲淩誌,一言不發的下了擂台。
下一秒。
圍繞在雲淩誌身邊的小團體,爆發出驚天歡呼,第一二字響徹四方。
敏王社的人默默散去。
修行界以實力說話,輸了就要悄悄的,沒有別的好講。
“大姐大,你沒事吧?”
看到崔敏下台,劉武趕忙上前想要攙扶。
“小傷。”
崔敏一抬手,擋住了劉武的手。
劉武也不覺得尷尬,一旁陪著笑:“古紀元中有句老話,勝敗乃兵家常事,大姐大你千萬別灰心,一時的勝敗不算什麼。”
“嗯。”
崔敏哼了一聲,非常冷漠的離開了。
劉武眼巴巴的看著。
直到崔敏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這才回頭望了望,看到張恒,小跑著迎上來:“看到沒有,你得像我這樣,雖然大姐大沒跟我說幾句話,可我絕對被記心裏了,別管有的沒的,先混個臉熟,以後還怕沒機會?”
張恒微微搖頭。
大家都是出來修行的,低三下氣到這個份上,劉武就不覺得憋屈嗎。
何以至此。
“張恒,你修為怎麼樣了?”
劉武露出傲然之色:“我很快就能練氣二層了,有個其他別院的師兄,看上了咱們院子的一個小師妹,我幫他牽線搭橋,師兄一高興就賞了我一瓶含靈丹,那丹藥吃的可得勁。”
張恒收回剛才的話。
劉武還是個戰狼,不光舔崔敏一個人。
行吧。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誰又能保證,劉武的舔狗之道不是道呢。
說不得,哪天認識個大三千歲的小姐姐,舔舒服了,就給他安排明白了。
他覺得不好。
是因為他有更好的。
劉武有嗎?
沒有。
路漫漫,其修遠兮。
隻能以此求索。
“修行路遙。”
張恒拍了拍劉武的胳膊:“共勉之。”
“共勉。”
劉武楞了一下。
雖然他整日嘻嘻哈哈,可知道沒幾個人看得起他。
甚至就是他的未婚妻,私下裏也總嫌他丟人,活的好像一條狗。
一句共勉。
話不多,卻暖人心。
“劉武心裏,已經認定你這個朋友了。”
張一桐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上來。
“也許吧。”
張恒沒什麼表示,隻是哼唱著:“讓青春吹動你了的長發,讓他牽引你的夢...”
人生在世。
誰又不是個追夢人呢。
...
...
一晃又是半月。
經過瑤池水的催肥,藥田又開始了開花。
這個月張恒種的是月光草。
這也是一種低級靈草,但是價值要比含靈草高很多,並不由仙府提供種子,而是張恒自己買的。
按照他的估算,等這批月光草成熟後,帶來的經濟價值應該是含靈草的六倍左右。
種半畝月光草,就相當於種了三畝含靈草。
雖然病蟲害更多,可利潤也多,而且二者消耗的瑤池水是一樣的。
“誰是張恒?”
這天。
張恒正在為月光草除蟲。
幹到一半,就見遠處走來三男兩女。
為首的是個女人,張恒對她有點印象,記得她是雲淩誌的人。
“是我,有事嗎?”
張恒一邊除蟲,一邊應了一聲。
“你種的什麼,不像是含靈草啊,不會是月光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