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星君。”
星辰鬥部。
隱為天庭諸部之首。
實力也是極為誇張。
往上。
星辰之母,鬥姆元君。
四極。
東極青華大帝,南極長生大帝,西極勾陳大帝,北極北鬥紫微大帝。
再加上太陰,太陽,太白,太歲...七位七曜星官。
了不得呀。
通明殿,天機府。
四大天師聚首,已經是好大一塊招牌了。
但是跟鬥部的諸位帝君相比,那也是差著輩分跟境界呢。
至於奎木星君。
他是鬥部內的第三檔存在。
上麵除了鬥姆,星辰四帝君,七曜星官,與一些特殊存在以外,往下也是排的上號的鬥部大神。
再加上奎木星君,屬西方七宿之首,二十八宿中排名第三。
張恒雖未聽說,奎木星君證道大羅的消息,但是想來也差之不遠。ъìQυGΕtV.℃ǒΜ
“免禮...”
奎木星君身材高大,穿著一身黃袍。
眾人定睛看去。
因為體係不同,奎木星君腦後既不是仙道光輪,也不是佛門金輪,而是一輪由浩瀚星河組成的星輪。
雖然沒敢多看。
可張恒也算有見識的人。
想想那星辰法,再看看這浩瀚星輪,哪能不知道奎木星君走的是體內化世界之道。
那浩瀚星河,本就是體內演化的真實世界,每一枚光點都是一顆星球,整個星輪換算下來,便是一座由無數星球組合在一起的龐大星雲。
好魄力呀。
不成道是不成。
成了,就不是普通大羅,而是體內化大千的世界之主,再往後修,那就直眉瞪眼,奔著大神通者去了。
當然。
說是這麼說,想成道也不是那麼容易。
二郎真君,真武帝君,鬥佛,南華祖師。
這般人終是少數。
大多數,都是卡在成道的門檻上不得寸進,明明成道之機就在眼前,看得見,抓不著,長籲短歎,於紀元更替之際仰麵朝天,道一句:‘曾幾何時,我與鬥佛相持數十合,不分伯仲,可歎時運不濟,風雲難起,今朝往事作水流。’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嗯?”
上位。
奎木星君往下一看,見有人盯著自己發呆,開口道:“你叫張恒吧?”
“茅山,張恒,參見奎木星君。”
張恒上前見禮。
“免了。”
奎木星君開口便笑:“這幫小家夥裏,就屬你詭計多端,你是怎麼想的,居然設了個假洞天,引得幽冥三脈的人往裏跳,一口氣吃了個胖子。”
聽到這話。
在場瞬間有數十道目光望來。
張恒不抬頭也知道,這些望來的目光,都是與他一般無二的二代們。
遙想最初下界時。
你天不生,他地不養,這個無雙無對,那個唯我獨尊。
後來怎麼樣。
隻是降界初期,就有一幫倒黴蛋掛掉了。
後來又鬧出了域外天魔之說,被一幫太乙尊者開著大號追著砍。
好多小朋友都被砍死了,土著好殘忍的。
有些沒死的呢,熬到了北鬥仙宗出世。
這個階段已是最好的餘輝,你坑我,我坑你,如張恒謀算了幽冥道子一般,大家相互算計,又有很多人留下性命。
時至今日。
抬頭看看左右,昔日的數百人,今朝隻餘數十眾,其他不是戰死了,就是占了便宜就走,自崩肉身回了上界,還在這的已經不多了。
“星君誤會了。”
見眾人一臉防備的看著自己。
張恒可不能認下這詭計多端的名頭:“我小地方出身,與降生在地仙界下的諸位師兄相比,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說法,唯有一路摸爬,多見了些。”
說著。
張恒又解釋道:“我見那些小世界的天才們,隻要出門就有好事,買東西,肯定有明珠暗沉的珍寶,除外探險,不是偶遇仙珍出世,就是路遇前輩洞府,天下的美事都享盡了。
於是就想著可不可以順著這個套路,來個反其道而行。
天才嘛,都自大,我也一樣。
我要是知道自己身邊,有個上古神墓出世,也會忍不住去看看。
將心比心,我覺得幽冥三脈的道子們也不能忍,於是便算好了地方,給他們來了個請君入甕。”
眾人議論紛紛。
就在張恒覺得,今天我贏,明天你贏,大家各憑手段,這也不算什麼下作手段時,就聽下麵有人小聲道:“我輩修士,應從直中取,不從曲中求,這姓張的不是好人啊。”
行吧...
張恒沒有話講。
兵者,詭道也,這些人不讀書的嗎。
當然。
想是這樣想,張恒沒有任何爭辯。
真的假不了,假的不會真。
回了上界,將說好的寶貝分給邱瘋子兩件,到時候他好不好,邱瘋子自會向外訴說。
什麼。
你說張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