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在幹什麼?”
清晨,感受到一股從肚子上傳來的壓力,陳望緩緩的睜開眼睛,恰巧看見酒德麻衣那張姣好的麵容,此刻她正坐在自己肚子的上方,掀開了他的衣服。
“想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而已。”,身上穿著寬大病號服的酒德麻衣不緊不慢地從陳望的身上爬了下來,看著陳望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既然你醒來就更好了,自己脫吧?”
“搞什麼?”,剛睡醒就是這種香豔的劇情,陳望一時之間有些羞澀,他的腦海中一時之間閃過了無數“護士”、“醫生”、“病棟”之類的劇情。
不過這樣的清晨做這種事情是不是有些容易暴露?
陳望賊兮兮地看了一眼周圍,全都被雪白的簾幕圍起,由此看來這裏似乎是一個密封的空間。
既然是美人相邀,那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短暫地思考後,陳望立刻伸出手來,解下藍色條紋的病號服的紐扣。
“你脫褲子幹什麼?”,片刻之後酒德麻衣又說。
“不用脫褲子嗎?”,陳望期期艾艾地說,將放在腰間的手重新收了回來,他意識到接下來的劇情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坐起來。”,酒德麻衣一麵說著,一麵赤腳踩在了地麵上。
她走到了陳望的後方,看著他傷痕累累的後背,傷疤縱橫交錯,連一隻巴掌那麼大的完好皮膚都找不出來。
“你平時的自愈能力怎麼樣?”,酒德麻衣伸手輕輕撫摸著陳望後背的傷疤。
“還好,大概能比正常人稍微快一點?”,感受到後背突然扶上的一隻冰涼小手,陳望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哆嗦。
“那你現在應該找個人幫你拍一張後背的照片。”,酒德麻衣的手上突然用力,一根指甲一下子戳進了陳望背後的肉裏,流下鮮紅的血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陳望一時沒控製得住自己的聲音,一下子吼了出來。
“鬼叫什麼?隻是一點小傷而已,我測試一下你的自愈能力怎麼樣。”,酒德麻衣皺起了眉頭,她將手拿開,默默地看著陳望的後背,大約過了能有一分鍾左右,那個被她戳出來的傷口還在向外淚淚流著血。
“看好了沒有啊?我有點冷。”
陳望歎了口長長的氣,麵對酒德麻衣這樣的禦姐,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以他的性子實在是拿捏不住這個女人。
而且重點是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酒德麻衣一直伸手在他的背上摸來摸去,好像古董藏家鑒賞什麼白玉美人似的。
作為被摸的一方,陳望難得有些羞澀,或者說,欲火難耐。
“穿上吧。”,確定了陳望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強大的自愈能力以後,酒德麻衣歎了口氣,這一刻,她的腦子裏浮現出了那個顧曦的身影。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在陳望各項身體機能接近停止運作的時候,那個少女割開了自己的手腕,向他的嘴裏喂血。
這或許才是陳望身體自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