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在這裏打架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就在酒德麻衣以為陳望將要動手,表演一下英雄救美的時候,這個家夥卻突然轉過頭來看著他,臉上似乎有些惆悵。
“你在糾結什麼?”
酒德麻衣一時之間也愣住了,完全摸不透麵前這家夥的套路。
“那個,校規規定不能對普通人使用言靈。”
陳望一麵閃過身後大叔砸下來的木棍,一麵撓頭:“我績點已經很低了,如果這次再弄出事情來可能會畢不了業,到時候要去和芬格爾作伴怎麼辦。”
“給老娘閃開,婆婆媽媽的家夥!”
酒德麻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把將麵前的陳望扯開,隨後一啤酒瓶就砸在了墨鏡大叔的腦袋上麵,刹時間血花四濺,順帶給大叔引以為傲的墨鏡都給砸了下來,露出了一雙非常沒有精神的死魚眼。
整條街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下一刻,更多的人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圍繞了過來,而麵前的大叔則是暴怒地伸手,想要掐住酒德麻衣的脖子,卻被訓練有素的女忍者輕鬆躲過。
“你動手揍人,我給你寫報告,保證沒事!”
酒德麻衣與陳望背對背站著,看著周圍的包圍圈,忍不住歎了口氣。
她是忍者,擅長的是在暗中刺殺而不是正麵突破,雖然說有著龍類的血統,但人海戰術確實正好對上了她最大的弱點。
“真的嗎?”
陳望的眼睛一亮,但還是小聲地問了一句。
酒德麻衣點頭:“相信我,學姐好歹也是在卡塞爾學院混過的人,寫個幾千字的善後報告還是輕輕鬆鬆的,保證曼施坦因教授不僅不給你扣績點還得給你口頭表揚!”
陳望沒有說話,然後朝著麵前拿著棍子衝上前來的男人猛然遞出了一拳。
這家夥瞬間向後倒了下去,連帶著刮倒了兩個與他一起朝著前方衝來的混混。
“見鬼,你下手輕點!”,酒德麻衣看著那家夥倒下去的瞬間翻起的白眼,忍不住罵道:“雖然我可以給你寫報告,但在這裏下這樣重手的話你是想成為墨西哥的通緝犯麼?”
“我已經很收力了!”
陳望的表情顯得非常委屈。
他也確實沒有說謊,以他的力量,如果在“龍骨”模式下,他一拳下去可以直接錘死一頭牛!
滿頭是血的墨鏡大叔這時也意識到了是碰上硬茬子了,他扯下了身上的白色汗衫,露出了身上完整的紋身。
“葫蘆娃?”
陳望一麵為酒德麻衣攔住周圍提著鐵棒衝過來的人群,一麵問道。
“f*ck!”
大叔頂著滿頭的鮮血依舊對陳望豎起了一個中指:“這是哪吒降龍!”
“像你們這樣的家夥怎麼都喜歡打架打到一半脫衣服?”,陳望在人群中靈活地遊走,踢在一些小混混的腿上,迫使他們跪倒在地上,即使偶爾有著幾次棒擊落在了他的身上,以他的皮糙肉厚也就是疼一下,根本無傷大雅。
“沒有文化能不能少說話!”
酒德麻衣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一個黃毛混混的腳上,那家夥發出的慘烈叫聲即使是陳望都沒忍得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