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遠山與陸九黎談話之時,張長銘則是一臉鄭重的走了進去,看著金碧輝煌的宮殿,雕欄玉砌的裝飾,張長銘不動聲色的來到了殿中,向坐在上首的柳七夜拜道。
“張家家主張長銘,見過柳宗主。”張長銘說完,向柳七夜行了一揖。
“嗯,張長銘,沒想到短短二十年的時間,你就勢如破竹般,以不到百歲之齡修煉到了紫府期;這可是我們天劍宗千年未有的記錄,本宗對你是怎麼修煉的,不會多問,但是你要記住,你們張家先祖,是從宗門外出立族的弟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柳七夜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小心謹慎的張長銘,一臉平靜的說道。
“張長銘明白。”張長銘應道。他明白柳七夜這樣說,是在告誡自己,並希望家族與以前一樣,安分守己聽從宗門的命令。
“嗯,聽九黎說你有要事找我?”柳七夜接著問道。他對張長銘剛剛突破紫府,不在家中舉辦慶典,而要來到宗門麵見自己,還是非常好奇的。就他從宗門了解到的情況,張長銘外出曆練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的,也沒有聽說惹到什麼麻煩,究竟是什麼事情,竟然會讓他會不惜代價的來見自己?
“回宗主,張長銘確有一件個人的私事想要請您相助,為此我願以一棵三階靈茶樹,作為禮物送與您。”張長銘緩緩說道。
“哦?三階靈植,這可是價值不菲啊,張長銘你且說說,你此次來究竟是所為何事。”柳七夜略帶好奇的說道。
“柳宗主,那我就長話短說了,其實我除了家中的妻子,在外還有一個妻子和兒子,而且這兩人您也認識,就是金丹高家的高月娜和高弘,我想請您帶我去高家,我要親自去接回她們母子。”張長銘沉聲說道。
“什麼!張長銘,你,,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據我所知,高弘是自小喪父,你知道你這樣說會帶來什麼後果嗎?你和你的家族,可能會麵臨高家的報複,你難道不明白嗎?”柳七夜聞言,以他數百歲的閱曆,也是被張長銘的話驚的不行。
“柳宗主,我知道此事,可能會讓你難以接受,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弘兒確實是我與月娜所生,月娜在高家生下弘兒,而且柳宗主您也是見過弘兒的,難道您不覺得我們兩人的麵貌十分相似嗎?”張長銘說道。
“這,這~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張長銘,你這個事情可是非同小可啊,那高老頭的脾氣我可是深有領教的,對他來說,家族就是他的臉麵,他看的比誰都重,你這次前去,就是狠狠的踩在他們家族臉上,到時候別說你這個紫府修士了,就是我他都可能會翻臉。”柳七夜沉聲說道,
他覺得張長銘這個事情非常棘手,一個處理不好,可能不止是張高兩家的問題了,到時候他們天劍宗都可能牽連其中。
“柳宗主,不能與自己妻兒團聚,修為在高又如何;以前因為家族,我隻能默默強忍,現在我想明白了,在離開家族之時,我就決定一定要接回我的妻兒。還望柳宗主幫我這一次,三階靈植我這就給您奉上。”張長銘說著,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裝有雲隱靈茶樹的玉盒,遞到柳七夜的身前。
“柳師侄,快快應下此事,這小子對宗門今後有大用。高景泰那裏,我待會兒給你一柄玉劍,這是他當年切下我的一個人情,足以擺平此事,不過這個小子你可得給我保住。”這時柳七夜的耳邊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幕師叔,您老偷聽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嗎;既然您發話了,我一定照辦,這個張長銘到底有何特殊,會讓您這麼費心?”柳七夜無奈吐槽了一句後,就立即向幕鍾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