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了我的身體有一種渴望,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渴望被他擁抱,渴望被他愛著,這是否也是身體的一種本能?
隻是習慣了彼此的身體,熟悉了彼此的身體,所以當兩個人再次相遇的時候,身體會不由自主的想大腦發出暗號。
“墨墨,我很想你!”他溫柔聲音裏夾帶著思念。
“墨墨,給我!”他激動,他的嗓音在顫抖。
“墨墨,我想看到你幸福!”他忘情,他低吼。
“墨墨,不要再想著逃離我身邊!”他憤怒,他心痛,他無助。
“墨墨,我不想在沒有你的地方生活!”他傷心,他孤單,他奮力的愛著。
我聽著他的一字一句,心裏的暖暖的。原來在他佐睿哲的心裏,我從來都不是那個外人,即使我是他殺父仇人的女兒,他還是放不下我。
偶然間看過一次報道,說男人在傷心欲絕的時候,X是可以作為發泄的,這樣他們的心裏有一半以上的情緒會得到舒解。
我抱著他,任由他在我的身體裏動作,我想他,我的身體也想他。我也想讓他釋放他所有的悲傷所有的傷痛,我想要安撫他,想要讓他重新走出那些陰影。
“顏姐姐,顏姐姐,你在裏麵嗎?”突然,門口傳來了晴語的敲門聲,我跟佐睿哲一愣。剛剛太過忘情,居然忘記了這是在晴語的宿舍裏。
我臉一紅,本來想著讓佐睿哲好好釋放,可是卻被晴語的到來突然中斷。佐睿哲也被晴語的突然出現,驚的一愣,看他的樣子,那渴望將他逼得很難受。
見房間裏沒有反應,晴語又敲了敲門。還好門是朝裏麵用鐵栓子栓住的,不然晴語直接用鑰匙進來那可就慘了。
我抱著佐睿哲,心驚膽戰的回應著晴語,“晴語,等一下,我……啊……有點事!”
可是聲音卻是透著那種渴望的沙啞著,期間因為佐睿哲使壞的一用力,我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該死的,剛剛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現在又在那裏使壞了。我推開他想要起身離開,卻被他緊緊的固定住,他繼續呆在我身體裏玩著。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從來沒有試過有別人在門外而我們卻幹著這種事的感覺。天哪,要是被晴語知道了,直接羞死得了。
可能正是由於這種刺激感,很快兩個人都到了一種很好的境界。我們連忙起身,整理收拾好床單和各自身上的衣物。
我的腿有些發軟,等到佐睿哲處理好了一切,才打開門。
“咳咳……晴語,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我紅著臉,很不好意思的麵對著晴語。
“沒事的,顏姐姐!”晴語看到我開了房門,就進來了。這個時候佐睿哲從洗手間那邊出來,嚇了她一跳,“啊……”
“晴語。”佐睿哲的臉上也有些不自然,叫了晴語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