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目測大約六十斤的小野黑豬,來到淺水灘喝水。
瞧著個頭,薑雪卿略微有些嫌棄它有些小。
蹲了大半夜,薑雪卿還是決定幹掉它,扛回家裏。
野豬凶猛,薑雪卿沒想過給它留活口,就在野豬低頭喝水放鬆警惕時,她從草叢一躍衝著野豬而來。
動作快準狠,尖刀狠狠的紮入野豬的後背。
“嗷嗷。”
野豬發狠了,用屁股拱著偷襲它的人類。薑雪卿又怎麼會讓它得逞,她用力的拔出尖刀,鮮紅的豬血噴湧到她的臉上。
又腥又臭。
薑雪卿也火大了,直接騎在野豬的後背,用雙腿夾住野豬不要它亂動,再次舉起刀,一把抹了野豬的脖子。
野豬被薑雪卿殺死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把野豬給丟進空間角落,案發現場也用淺灘水給清理的幹幹淨淨。
野獸鼻子最靈敏,要是不快些清理血跡,怕是要引來如野狼般的群居野獸。
要是末世前最巔峰的身體,還有把握解決群狼。
但這幅瘦弱的身軀,一成把握也沒,隻怕會被野狼分屍。
清理好血跡,薑雪卿爬上一棵最高的樹,合上困乏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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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曉時-----
薑雪卿睜開一雙清明的眸子,她從樹幹起身,動了動僵硬的脖子,發現頭頂的樹枝上掛著鳥窩。
她站起身取了鳥窩,窩裏躺著四枚鳥蛋被她收入空間,正好蒸了給兩小隻補補。
要不是怕薑家人擔憂,見她一夜未歸,恐會上山尋人,她倒是想在深處多留幾天再找找人參和挖采藥。
這地隻有她來過,裏麵藥材頗多,能采摘賺不少銀子,更別提野味了。
是個前期能賺錢的地方。
薑雪卿目光長遠,等手中的銀錢多了之後,她要帶著薑家一大家子,離開小山村,去更寬闊的天地。
薑雪卿花了一個多時辰出了深山,在下山的路口,她從空間拿出裝滿草藥的竹簍背在身後,左肩扛著一隻野豬,右手提著兩隻野山雞,腳步沉穩的朝著家中回去。
這幅身子,唯一的好處就是,力氣比較多,扛起一隻野豬,絲毫不費力氣。
回程到小山村,薑雪卿特意繞開村子裏的人,悄無聲息的回了薑家院子。
她卸下東西,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正在廚房幹活的薑父,臥房休息的薑母,玩耍的兩小隻,聽見薑雪卿回來了,都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她的麵前。
大家都被薑雪卿衣服上,臉上幹枯的血跡給嚇到了,薑母忙上前去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怎麼有這麼多血,是哪裏受傷了嗎?”薑母眼眶泛紅,一滴淚落了下來,滴到薑雪卿髒兮兮的手背上。
“娘別擔心,血是野豬的,我沒有受傷。”
薑雪卿指了指地上死去的野豬。
“這可是野豬啊,卿卿你真沒受傷?”
薑父擔憂的開口。
前天那條鬣狗,薑父心裏多多少少覺得女兒是受上天眷顧,才有運氣打死它。
這次又打了一頭野豬,還抓了兩隻活生生的野山雞,沒想到自家大女兒,是從哪裏練就的這般大本領。
“放下吧,爹,我沒事。”
薑雪卿拿起水瓢接了半勺水,咕嚕咕嚕的喝完,她低頭問了問身上的血腥味,開口道,“爹,娘,這頭野豬我打算用最好的部位,做十條幹肉,還了去年大姨借給咱們家,用來給少恒拜師禮的束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