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有些懊惱,早知道這樣,她就換一個借口了,那黑乎乎的重要,看著實在讓人,反胃,雖然藥並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
見甘甜這別扭的樣子,何子墨以為她是怕中藥的苦味,說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怕苦。”
因為還是孩子的時候喝過中藥,所以才會產生恐懼。甘甜有些惱意,這話題怎麼就轉移到中藥上了。
“何子墨,不對症下藥,那又有什麼用。”
何子墨抬手揉了揉甘甜的頭發,淡淡說道:“就算去醫院,也是我陪著你,怕什麼。”
甘甜有些頭疼,覺得在這個問題上就算再爭執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索性沒有再說什麼,想起了早上在飯桌上的插曲,甘甜看著何子墨,問道:“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讓姥爺向著你?”
何子墨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他又不是一個不通情達理之人,再加上我對你的感情是天地可鑒,他又有什麼理由拒絕我這樣好的外孫女婿。”
老王賣瓜自賣自誇,這是甘甜此刻對何子墨的看法。不過他說的也是在理,這麼多年的鍥而不舍,倒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
何子墨的神色慢慢變得有些嚴肅,凝視著甘甜片刻,緩緩說道:“但是話說回來,甘甜,剛剛你在想什麼?看你的樣子,似乎是很重要的事。”
這也是何子墨拉著甘甜上樓的真正原因,剛剛甘甜的那番話,何子墨並沒有相信,如果僅僅是那樣,甘甜不會想得那樣入神,而剛剛,甘甜眼中一瞬間的猶豫,何子墨沒有忽視。
她有事情瞞著他,這是何子墨可以斷定的事。而這事,她越是不願意說,何子墨越是有些擔心。
甘甜扭過頭,別開了何子墨審視般的目光,低聲說道:“哪有什麼事,就是我之前說的那些,沒有了。”
何子墨微微皺眉,深呼吸一口氣,拉過甘甜,將她抵在牆上,雙手抵在甘甜的身側,盯著她,沉聲問道:“甘甜,我們認識了這麼久,也相識了這麼久,你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會聽不出來嗎?”
聞言,甘甜心裏咯噔一下。抿緊了唇,低聲說著:“真的沒有什麼事。”
沒有再說什麼,何子墨隻是直直地逼視著甘甜。
屋子裏那樣安靜,可以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被何子墨這樣近距離地無聲審問著,甘甜有些不自在。
“我,”遲疑了下,甘甜輕咬了下唇,“何子墨,我真的沒有想什麼大事,就是聽說二舅那的翻譯走了,想著如果我可以去就好了。”
這話,半真半假,甘甜覺得何子墨應該是會相信。畢竟,那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
而何子墨似乎是信了一般,眼裏掠過一道複雜之色。舒了一口氣,鬆開了甘甜,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拳緊,半響說道:“以前的事,你還是在記恨嗎?”
甘甜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說什麼,輕聲的,甘甜說道:“都已經過去了,何子墨,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再說了,我都說不要問了,是你硬要問的。好了,你今天搬過來,不然你不是太沒有麵子了。”
甘甜想要出去,剛剛轉身,手腕被何子墨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