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峰掛在臉上淡淡的笑意,席熙知道秦峰並不是在開玩笑,隻是這件事,席熙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現在一口拒絕,想要從秦峰那兒套出什麼信息有些困難,略作思考,席熙說道:“你讓我考慮一下我再給你答案,在我沒有給你答案的時候,你不可以亂來。”
秦峰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隻是,義父,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我侵犯了甘甜,你會不會覺得我做的不對。你放心,現在我沒有對她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
席熙眉頭擰在一起:“秦峰,我用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你是不是還在想著張愛玲的那句話,那句話得以實現的前提的,女方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一個被你囚禁的女人願意聽從你的話,她是承受了多大的虐待,才會愛上一個強占她的人。我不希望甘甜受到這樣的傷害。”
“她性格那麼倔,就算我真的做了,她也未必會屈服。”低聲,秦峰說道,“她甚至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但是兩次都是因為何子墨,義父,你覺得我配不上甘甜,是不是你覺得何子墨才是最合適的人選?我會讓你改變這個想法的。何子墨可以做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我還是可以做到。很快,你就可以看到結果。”
秦峰提到何子墨,席熙想起了失蹤了幾天的何子墨,抱著一絲僥幸,席熙問道:“何子墨是不是也在你那?”
秦峰有些吃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席熙:“義父,你在說什麼?我要留下何子墨做什麼,為了甘甜,我也會放下和他的恩怨,難道說,義父你不相信我?”
看著秦峰的樣子,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但是席熙並不完全相信。不動聲色,混淆別人的判斷,這都是他曾經教給秦峰的。
正如秦峰之前所說的那樣,他繼承了並形成了自己的風格。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秦峰現在看起來的確是無懈可擊。
點了點頭,席熙說道:“我以為何子墨去找你了,這幾天也沒有看見他的身影。秦峰,依照你的判斷,他會在哪?”
秦峰很認真地思考了下,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義父,有一種可能性,說出來你不要怪我。”
“我怪你做什麼?”有些奇怪的,席熙看了秦峰一眼,“你說說你的看法,我好做參考。”
整理了下領帶,秦峰調整了下坐姿,緩緩說道:“義父,何子墨這個時候失蹤,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個時候,他應該著急才對,應該想法設法地找到我。但是,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或許,何子墨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樣好。”
說到這,秦峰頓住,看著席熙,目光流露出谘詢的意味,似乎是在問席熙,他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席熙點了點頭,說道:“繼續,你認為他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