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禮沒應,漫不心地朝她晃了晃手中一個鏤空雕刻的精致木盒。
秦梵記得這個盒子,就是那五個小寶貝其中之一帝王綠的住!
不過她沒動,警惕地望著他:“知道像麼嗎?”
謝硯禮隨口問:“麼?”
秦梵一字一句:“誘引無知少女走歧途的犯罪分子。”
謝硯禮修長指尖拋了拋這個價值五個億的盒子,忽然低低笑了聲。
難得見謝硯禮笑,秦梵抿著唇瓣:“笑麼,別以這麼容易就上當!”
這個狗男人要麼不笑,要麼笑起來勾引人。
可怕的是,秦梵覺得自己竟被他勾到了。
甚至將視線從帝王綠盒子上分給了謝硯禮幾秒鍾。
謝硯禮並多言,當著她的,忽然將盒子打開,果然出來那條極品帝王綠的項鏈。
肉眼看,更美了。
不愧是價值五個億的寶貝。
秦梵眼神完全被這條項鏈吸引。
謝硯禮腿長,半個客廳的距離,他三兩步便走過來,將帝王綠隨手塞進秦梵手裏。
秦梵差點沒接住這冰涼的翡翠,“小心點,小心點!!!”
纖白小手忙地捧住。
沒來得及欣賞呢,忽然腰間多了一條手臂,隨即被打橫抱起。
“謝硯禮!”
秦梵整個身子騰空,若不是指尖勾著鑽石鏈條,這五個億怕不是要碎在她手裏了!
小腳踹上男人的手臂,惱怒道,“摔了怎麼辦!”
聽著她心有餘悸的驚呼聲,謝硯禮穩穩地抱著她上樓,往書房走去。
離得近了,秦梵才現他身上穿得黑暗紋襯衣竟然是當初一大早被他從自己身上扒下來那件。
秦梵無意識地翹了翹唇角,等現自己笑了時,她立刻斂住表,刻意把笑痕抹平。
“去哪兒?”秦梵也不踢他了,拽了拽他衣領上的扣子問。
扣子來解開兩顆,被秦梵略一拽,便出男人大片冷白的鎖骨皮膚,走廊壁燈隨著他們行動軌跡而一一亮了。
秦梵一次現,謝硯禮右側鎖骨下方,居然有一顆小小的痣,若非他皮膚白,真看不出來。
她忍不住伸出指尖輕輕戳了下。
有點感。
秦梵仰頭望著男人那張俊美容顏,依舊一臉的冷淡禁欲,仿佛身處高山之巔的彌漫的雲霧,讓人想撥開那厚雲濃霧,窺得那掩蓋在重重雲霧之間的欲|念。
當高嶺之花欲起來——
秦梵眼神恍惚時,卻見謝硯禮單手推開了書房大門,嗓音徐徐:“比手裏的帝王綠好看?”
秦梵下意識答:“是。”
話音剛落,便更了更,補充道,“當然是帝王綠更好看,多大臉跟帝王綠比。”
“那開始吧。”
謝硯禮開了燈。
秦梵被突然亮起的光刺得眼眸微眯,眼底沁出一層水霧,視線朦朧地對上了掛在灰牆壁上那大幅靡麗至極的人體油畫。
見她站著不動,謝硯禮耐心重複:“開始吧。”
秦梵一時之間沒理解,紅唇微張:“開始麼?”
謝硯禮整理著被秦梵拽開的襯衣領口,依舊是那副禁欲斯文的模樣:“賣藝。”
秦梵終於反應過來,看謝硯禮像是看無能的眼神:“???”
她把他衣服都脫了,這狗男人讓她賣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