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凶or親(3 / 3)

秦梵睫上瞬間盈滿淚珠,睜著一雙桃花,忽然委屈:“你凶我!”

謝硯禮看著突然就哭了:“……”

被氣笑了,“這叫凶你?”

秦梵張了張嘴,還想要說話時,謝硯禮那張俊美麵容忽然貼近,呼吸近在咫尺。

隨即,薄唇覆上去,嚇得秦梵不咬下唇了,舌尖卻被咬住。

秦梵睫上那滴晶瑩的淚珠搖搖欲墜,而後……滴到謝硯禮的臉頰上。

感覺到那一點涼意,謝硯禮身影微頓,沒忘記固定住秦梵那還在輸的手腕,卻吻的更深。

不知被親了久。

秦梵快要呼吸困難時,謝硯禮才慢條斯理地放,拇指擦了擦的唇角,原本櫻粉的唇恢複了瀲灩紅,嬌豔欲滴。

秦梵胸口起伏不定,指尖下意識攥著他的襯衣,好不容易才讓己喘氣均勻。

卻又看到他這動作,若不手腕一丁點力氣都沒有,都想得甩這狗男巴掌。

明明他的錯,還用這種方式來讓己閉嘴。

謝硯禮微微有些粗糙的指腹擦過被咬齒痕的下唇:“這樣不凶你,親你,還哭嗎?”

知他為了不讓己咬下唇,但這個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秦梵抬起濕潤的睫看他,好端端一個俊美男,偏偏長了張嘴。

秦梵已經不想跟他交流,不見心不煩:“我困了,你別跟我說話。”

然後不躺下,就那麼用一雙被淚洗過的澄澈睛望著他,意思很明顯:扶仙女躺下。

誰讓謝硯禮強行把抱起來的。

謝硯禮破天荒地退步,難得耐心問:“璨璨,你對我哪裏還有不滿?”

秦梵乍聽到這熟悉的小名,烏黑瞳內波光粼粼。

謝硯禮叫從來都冷冰冰的‘秦小姐’、‘謝太太’,甚至連‘秦梵’這個名字,他都極少叫。

忽然之間,這個從爸爸去世後,極少有稱呼的疊音名從謝硯禮那偏冷音質的嗓音來,秦梵竟聽了幾分親昵。

就仿佛他們真正的夫妻一樣。

秦梵下意識地想要咬唇,條件反想到謝硯禮威脅的話,重新把唇瓣鬆:“我沒有不滿。”

“你有。”

謝硯禮掌心撐在身側,神定定地望著,“你想要什麼?”

猝不及防對上謝硯禮那雙幽邃深沉的眸,秦法像被燙到一樣偏頭移視線。

麵對謝硯禮這樣的神,的一切小心思仿佛都無遁形。

瞥到那近在咫尺的黑佛珠,秦梵甚至覺得己那些嫉妒、難堪、等一切負麵想法,恥而卑鄙的。

想什麼呢。

想讓謝硯禮把這串與程熹有關隨身攜帶的佛珠丟掉。

謝硯禮嗓音又輕又低:“璨璨……”

秦梵迅速捂住己的耳朵,“沒有,我說沒有!你別叫我小名了!”

怕謝硯禮這樣的親昵,演戲罷了,激來的有黑暗心思,然後漠然譏諷的那些心思。

“別動。”

謝硯禮見這躁躁,差點把輸管甩去,動作熟稔地重新把的手放回床邊。

男修長白皙的手指托著秦梵掌心時,黑佛珠不經意滑過秦梵的細嫩的手背,能清晰感受到佛珠冰涼又粗糙的刻紋擦過皮膚。

秦梵身瑟縮了下,再受不了這串佛珠在皮底下晃了晃去,仿佛在嘲諷一般。

秦梵倏地推謝硯禮,指著他的佛珠一字一句說:“如果我說,讓你把這佛珠丟掉呢?”

“謝硯禮,你問我想要什麼,我說,想要你把這串佛珠丟掉,以後都不許戴。”

“你會做嗎?”

謝硯禮將手背上的針頭拔掉後,用旁邊擱置的棉簽按住冒血珠的薄薄皮膚。

乍然聽到這話,謝硯禮指尖微頓。

大概沒想到秦梵會說這樣的話。

鬆的手背之後,謝硯禮站在床邊,下意識地碰了碰垂落在掌心這串戴了已經十的佛珠。

病房中空氣近乎僵持。

謝硯禮安靜地抬眸,看向病床上神清清冷冷的秦梵。

他語調淡了淡:“謝太太,除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