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懷宴坐在沙發上,看著剛剛洗過頭發,烏黑短發淩亂貼在額頭上的男人,修長手指把玩著手機說:“我陪你來幹這種事情,等你去陵城,也得陪我做件事。”
謝硯禮沒答。
隻是看著鏡子裏映照出來的麵容,神色淡淡。
容懷宴習慣他的行事作風,依舊坐得端方斯文,閑閑道:“為了陪你,我都讓我太太獨守空房,你不賠我?”
謝硯禮終於分給他一個眼神,慢條斯理嗯了聲:“可以。”
容懷宴淡色唇瓣微微揚起淺淡弧度:“可別反悔。”
謝硯禮懶得答這個問題。
倒是旁邊謝硯禮的專屬造型師有點手麻……
謝總的造型幾乎多年沒有換過了,尤其是發色,怎麼今天大半夜,說換就換?
喝醉了?
也不太像,身上幾乎沒有酒氣。
造型師緊張地搓搓手:“謝總,您想要換個什麼發色?”
謝硯禮還沒答,倒是容懷宴指了指牆壁上懸掛著那占據了半麵牆的電視,正在放映的是秦梵的廣告大片:“看這裏。”
謝硯禮掃了眼,視線微微頓住。
她穿著一襲銀藍漸變的禮服長裙,在滿是薰衣草的花田中回眸一笑,像是有細碎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美得不可方物。
謝硯禮漫不經心地收回視線:“就這個顏色。”
造型師沒反應過來:“啊,什麼顏色?”
謝硯禮下顎輕抬:“裙擺的顏色。”
造型師視線瞬間從秦梵那張活色生香的臉蛋落在她裙子上:“???”
這麼隨意嗎?
等等,銀藍發色?!
造型師瞳孔地震,震驚地望著被譽為商界佛子的男人,謝總要麼不染頭發,要麼玩這麼大嗎?
他很懷疑,謝總是不是跟容總打賭輸了,賭注就是被容總指定他染頭發。
這年頭霸總們都這麼會玩嗎。
就連造型師,都想象不出來謝總如果是要染這個發色,會是怎麼樣。
希望不會翻車。
不然他也別幹了。
但看到謝總這張盛世美顏,造型師心裏又略鬆口氣,應該不會翻車,畢竟這張臉的顏值過硬,就算全剃了都毫不影響顏值。
還能讓商界佛子名副其實。
他動手之前,提醒了句:“謝總,這個發色是要漂的。”
謝硯禮不急不慢道:“漂。”
容懷宴在一旁邊看著,看到群裏裴楓在鬧著要後續,便拍了張照片發過去:
「謝佛子要變身小狼狗了」
「照片jpg.」
裴楓:「我去,謝哥真去染了!!!」
「染的什麼顏色,是不是看不出來染了頭發的那種暗色係?」
容懷宴回複:「用他老婆裙擺的顏色當發色」
裴楓:「這麼騷!!!」
裴景卿:「?」
「容懷宴,你是不是又忽悠我們?」
上次容懷宴就忽悠自己給薑漾跪下就是什麼哄老婆的王牌技能,他非但沒把老婆哄好,薑漾更不理他了。
容懷宴:「定位,過來見證。」
「@裴楓你別跟謝太太通風報信,小心謝硯禮修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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