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茁丫喊藍姍過來時,連青不發一話。
“媽。”藍姍站在正堂裏叫了一聲。
連青不說話,剛才她派人去叫幾個專門驗身的婆子,這會連青隻顧喝茶,蘭仙坐在椅子上隻是冷冷的看著她,藍姍搞不清狀況,隻是問了句,“媽,您叫我有什麼事嗎?”
“待會就知道了。”
不一會,四個胖婆子走了進來對三個女人行了禮,手裏還拿著一塊包裹起來的布,裏麵有東西微微凸出來。
“去給她驗個身。”連青不耐的碎了一句,兩個婆子在藍姍不明所以的狀態下夾著她走進了內屋。
“你們幹什麼?”藍姍在內屋裏強烈反抗大喊起來。
“藍姨太,得罪了,這是老夫人的意思,把她的裙子解開。”其中一個婆子吩咐著。
“啊!”藍姍強烈的抗拒,但是被幾個女人手腳都壓著動不了,她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婆子打開了那塊布,布裏都是些驗身的器具。
不一會,幾個婆子走了出來,藍姍坐在臥塌上大口的喘氣,她從來沒有受過到這樣的屈辱。
“怎麼樣?”連青問道。
幾個婆子直搖頭。
“原來真的洞房過了,都下去吧。”連青說了一句,茁丫帶著幾個婆子下去討了賞。
“把她給我扶出來。”連青叫幾個丫頭從裏麵把藍姍扶了出來。
“為什麼這樣對我?”藍姍死死的盯著連青。
“你還問我?你要是清白的你怕驗什麼?少爺都對我們說明白了,洞房那天沒有碰你,那你就應該是黃花大閨女,可你現在呢?早就不是了,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連青把珠串一下子拍在桌上,表情異常憤怒。
“你們這個時代的人不把人當人看!卑鄙!你們無恥!”藍姍情緒激動的喊了出來,一行淚水滑落粉腮。
“一下子說了三個人,說的好,白家就這麼幾個有身份的人,去除你,我們三個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尤其是少爺,無恥?再無恥有你無恥嗎?好意思罵出口的!”
啪!下一秒,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藍姍的臉上。
“在鋅哥還沒休了我之前,我還稱呼你一聲媽,那是因為我尊重你,但是你不配做一個長輩!”藍姍對著連青申討。
“還有你,想方設法要害我,惟恐家裏不亂,好,我走,不用鋅哥休我,我也不想再待在這裏,每天看到你們這副麵容。”藍姍說完就要朝外走。
“站住!”連青叫來幾個丫頭壓住藍姍,藍姍傷才好,本想還手,但是怕扯烈傷口,而且她萬一還手了,怕白鋅回來後麵對這幾個人的質問和申討為難,所以她順她們的意跪在了地上。
“走出這,還想再嫁人?你當我們白家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即使走,也要淨身出戶,還有,也要給你留個印,以免日後白家做過的媳婦再去給別人家做媳婦,丟了我們老白家的臉!”連青說完,一個狀實的女丫走上前,撕下她後背的衣服,給她烙上了印。
“啊!”背後的傷還沒完全好,就添上了新傷,火紅的印記將一輩子映在她的皮肉上。
“我要你記住,這是屬於你一生的恥辱的印記,你來的時候是少爺把你帶回來過上了好日子,現在你想走,就要還清你對白家的罪孽!”連青毫不客氣的大肆枰擊。
藍姍扶在桌上摔在了地上,疼痛使她流出了汗。
蘭仙看著這一幕就是她想要的,掩飾不住的笑意浮現在她的唇角,冷冷的看著藍姍。
“哼。”連青居高臨下冷冷的盯著藍姍。
此刻的白家在藍姍心裏就如同是煉獄,白鋅對她的結婚當晚的冷漠使她失落,現在白家的所有人都看不起她,還侮辱她,藍姍覺得沒有必要再待在這裏了。
而這時,白鋅進了門,走到藍姍的屋子沒人,就看到雲兒被綁在屋裏,嘴裏塞著布,
白鋅趕緊把布拿掉。
“少爺,,太太肯定出了事,我聽到她的慘叫聲,就在睜堂那兒傳出來的,茁姐姐來叫太太去正堂的時候我就有預感是不好的事。
白鋅瘋了一樣跑到正堂,蘭仙和黃絹看到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她們沒料到白鋅會提前一天回來,都驚呆了,但是故作鎮靜。
白鋅看到藍姍衣衫不整的攤在地上,背後紅紅的一片,火紅火紅,他嚇楞了。
幾秒之後——
“姍兒!“白鋅跑過去一把攬過藍姍靠向自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