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班下班,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來做。
就連出去玩都沒有多少時間。
時間緩緩來到了六月份。這個時候早上還好點,但是中午和下午的太陽已經很毒了。
距離周小河最後一次的考試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這天中午吃了飯,周小川溜達到了趙啟年的辦公室裏。
不過此時對方的辦公室裏居然有個意外的人。。
楊書記。
在周小川看來,趙啟年和楊書記出身不同,管理的體係也不同。
兩人之間矛盾肯定不會太少。
此時看著兩人,正在那裏愁眉苦臉的說著一些話。
居然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聽到兩人的話,周小川明白了什麼意思。
兩天一小會,三天一大會。
兩個頭頭也被弄的頭疼了。兩個人正在相互訴苦呢。
周小川聽到這裏心裏撇撇嘴,這才哪到哪裏?
認個錯,自我反省一下,能有多煩惱。
還沒到時間呢。
兩人並不知道,外麵的周小川將兩人的話都聽了進去。
見兩人正在交談,周小川便準備離開了。
等下班的時候再來也行。
不過此時楊凱從遠處走了過來。看到周小川站在不遠處。
眼中閃過一絲陰毒。
自己都已經策劃了這麼久了,要不是被這人破壞,自己要名聲有名聲,要錢有錢。
在廠裏能迅速的爬上去,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表情,麵帶微笑的對著周小川點了點頭。
隨後進入趙啟年的辦公室,把楊書記給叫走了。
周小川看著對方的眼神,並沒有在意。
對方暫時沒什麼問題,有人保了他。
但是等過兩年,就偷布這一件事,給楊凱戴上一個帽子,誰也不敢摘掉。
犯錯就是犯錯了,就是楊書記出麵都不行。
見對方兩人離遠了,他這才走了進去。
打了個招呼,便從他的櫃子裏拿了一個大茶缸,抓了一把茶葉放進去。
倒了一杯開水。
趙啟年見狀撇了一眼,“咋啦?”
說完收拾起來自己桌子上的文件。
周小川吹了吹大瓷缸裏的茶葉,喝了一口,這才緩緩說道:“嘿嘿,趙爺爺,連港那邊你有沒有老朋友,我替你去看看。”
趙啟年聞言白了他一眼,“我的老朋友需要你去看看?說吧,又打什麼鬼主意?”
“嘿嘿,趙爺爺,我想去連港,你給我開個證明唄。”周小川聞言嬉皮笑臉的說道。
聽到周小川的話,趙啟年一陣疑惑。“你去那裏幹嘛?”
“玩!”
“玩?趙啟年感覺自己聽錯了,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恩恩”
是的, 真的隻是去玩而已。
周小河馬上就要離開了, 一家人都沒有出去玩過。
上次答應兩個小家夥去海邊, 這次也算是兌現諾言了。
要是離得遠了就算了,這麼近,火車四五個小時就到了。我這做哥哥的不得實現一下兩個小家夥的願望嘛。
聽到真的隻是去玩, 趙啟年一陣無語。“上班都不上了?不要錢了?”
周小川聞言撇撇嘴,我是缺那點錢的人嗎?
他現在也不在意那麼多了, 自己烈士遺孤, 八輩子農民。妥妥的根正苗紅, 隻要不做太出格的事情,有什麼好怕的。
現在不去玩, 等過兩年哪裏還有出去玩的心思。
想想現在的孩子,就在這枯燥的環境下成長起來。
有利也有弊。
趙啟年看著周小川的表情,感覺對方不是在說假話。
頓時一陣無語。
他真的不知道外麵有什麼好玩的。
不知道這家夥要幹嘛, 嘴裏還是在嘟囔著, “瞎胡鬧。”但是還是給了他一個單子, 上麵寫著一個名字和地址。
“到地方有什麼事情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