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說的三天,果然就是三天。
三天之後的早朝上,趙墨將不上朝的元帝請了出來。
元帝坐在龍椅上看著底下的臣子們,目光不善的掃過眾人。
“大膽齊王,你可知罪?”
元帝直接看著趙謙出聲說道,趙謙聞言便直接跪了下來。
“父皇,兒臣不知犯了何罪?還請父皇明示!”
大殿上的眾人也是麵麵相覷,元帝看著趙謙冷哼了一聲。
“不知,我看你是不敢承認吧!”
趙謙聞言抬眼看了一眼元帝出聲說道。
“父皇,兒臣卻是不知所犯何罪啊!”
元帝冷哼了一聲,對趙墨出聲說道。
“太子,你來說!”
趙墨聞言便一揮手,便有太監端著一個托盤走上前來。
“五皇兄,既然不知,那五皇兄就解釋一下這個東西吧!”
趙墨說著便從托盤上拿出一塊黑色破舊布料放在眾人的麵前。
那碎布料上繡著一個謙字,雖然那字已經被扯的歪歪扭扭的了,但是明眼人還是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那是一個謙字。
“這是本宮在雲小姐被殺的那間偏殿裏找到的。”
“布料與雲小姐手上的也相同,而且本宮已經查清楚齊王府暗衛的衣服上都繡著這麼一個字。”
“五皇兄難道不該解釋一下嗎?”
所有大臣聞言便都紛紛看向趙謙,幾個皇子還有一些權貴家裏都有養著暗衛或者死士,也有的會在他們的衣服上繡著屬於自己的標誌。
或是姓,或是名。
趙謙看著趙墨手中的東西,然後又看了一眼趙墨。
“父皇,這的確是我府上暗衛才有的標誌,但是就憑這麼一塊布料就想冤枉兒臣,這是有人想要栽贓兒臣,請父皇明查!”
趙謙說著便磕了一個響頭。
“陛下,齊王殿下說得不錯,就這麼一塊布料確實不能說明什麼!”
有大臣們站出來出聲附和道。
“是啊,陛下一塊布料確實不能證明人就是齊王殿下動手術手。”
趙墨聽見眾人的附和聲,然後不疾不徐的出聲說道。
“你們說的不錯,就憑一塊布料確實不能證明什麼!”
“周陽,帶證人!”
周陽聞言便轉身出聲,每一會便擰著一個宮女從大殿門口走了進來。
婢女那裏見過這麼大的場麵,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現在,我來問你來回答!”
趙墨看著那宮女出聲說道,宮女聽見趙墨的話便忙不迭的點頭。
“是……太……太……太子殿下……請……請問!”
那宮女被嚇的話都說不利索了,趙墨看著那宮女出聲說道。
“別結巴,說話利索點!”
宮女聽見趙墨的話便抬頭看了一眼趙墨,趙墨的語氣還請一如既往,但是那目光裏冰冷的神色宮女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是,太子殿下請問!”
宮女再次出聲說道,這次說話說得利索了不少,可是還是有些顫抖。
“雲小姐被殺的那晚你看到了什麼?”
宮女聞言便出聲說道。
“回太子殿下,奴婢看到傅將軍從屋頂上爬出來了,還聽見了雲小姐在屋裏裏叫傅將軍的名字!”
“雲小姐當時好似很難受的樣子!”
宮女如實說道,聽到這裏不少大臣便都不好意思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