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眾人一看陳飛這態度,頓時全都驚了。驚訝之後,從心中湧起的就是無邊的憤怒和恐懼。
他們憤怒陳飛的不知好歹,竟敢對嶽家人如此態度。而恐懼的則是,陳飛惹惱嶽家,恐怕會牽連到他們俞家。
頓時,俞家男丁幾乎全都厲喝了起來。
俞白雲扶起兒子俞青山,狠狠瞪向陳飛,道:“大膽狂徒,你敢打我兒子,找死嗎?”
俞蒼山沉聲厲喝道:“來人,將這無禮之徒抓起來,押到嶽老麵前認錯。”
就在他們呼喝,俞家之中準備對陳飛動手的時候。
此時,嶽喬西和嶽慶武卻突然站了出來,對俞蒼山和俞白雲喝道:“都住手!”
這麼一喝,讓俞白雲和俞蒼山不由得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看向嶽家二人,麵帶謹慎擔憂之色,道:“嶽家主,嶽老,這小子狂妄無比,冒犯了二位,我們——”
不等二人說完,嶽慶武目光狠狠瞪過來,厲喝道:“給我閉嘴!”
然後,嶽慶武踏步朝陳飛的方向走了過去。
如此狀況,不由得讓俞蒼山他們滿臉疑惑,麵帶不解之色。
不過,俞白雲隨即眼睛一亮,自作聰明的開口道:“父親,不用擔心。肯定是那家夥惹怒了嶽老,嶽老準備親自動手教訓他。”
聽兒子這麼一說,俞蒼山不由得含笑點頭,臉上露出自得之色,輕聲道:“自尋死路,現在,誰也救不了他了。”
說完,俞蒼山又有些擔心的說道:“隻是,最好不要牽連到我們俞家。”
………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時,嶽慶武和嶽喬西已經來到了陳飛麵前。
俞家眾人的目光也隨之看了過來,準備看二人如何教訓陳飛。
但隨即,讓他們驚訝無比的一幕發生了。
嶽喬西和嶽慶武並沒有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出手教訓陳飛。反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到陳飛麵前,彎腰鞠躬行禮道:“陳先生好!”
“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俞青山傻眼了。
“沒有搞錯吧,嶽家主和嶽老,怎麼向那陳飛行禮啊?”俞白雲此時也是一臉訝異。
“這,這——”俞蒼山完全說不出話來了,老臉之上,寫滿了驚訝之色。
就連和陳飛站在一起的俞白海,此刻都是一臉訝異,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飛,鼻梁上的眼鏡,都要滑下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青湄,陳先生他——”
俞青湄看向父親,麵帶微笑,道:“爸,陳先生的身份和實力,遠超過你的想象。”
此刻,俞蒼山他們帶著驚訝之色的快步走過來,小心翼翼的響嶽喬西和嶽慶武問道:“嶽家主,嶽老,你們怎麼會對他這樣?是不是有什麼搞錯了?”
嶽慶武聞言,頓時目光一橫,狠狠瞪了過來,厲聲道:“怎麼說話的!在陳先生麵前,你們還不過來行禮。”
“陳先生?可是,他不是導致青湄和嶽家悔婚,怎麼——”俞蒼山他們,更是驚訝,滿臉疑惑不解。
嶽喬西看向他們,冷哼一聲,道:“俞老,俞家主。你們難道還不知道,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嗎?”
俞蒼山他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能扭頭看向了康碧華、俞琴她們這些參加了嶽家婚禮的人,“婚禮上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