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吻了。
這次不是臉,而是唇。
這是真正的吻。
左子辰好不容易恢複工作的腦子再次死機。
偏偏淩琳不懂得如何親吻,隻是笨拙的在唇上徘徊磨蹭。
終於,左子辰反應過來,用力的一把將她給推開。
淩琳倒在了柔軟的床上,摔得眼睛都濕潤了。
“祭司,你好凶哦……”
因為服用了解藥,淩琳現在的狀態清醒了一些,但是說的話更加嬌憨了。
比如,當她看見左祭司站在那裏,怔怔的用手指碰著嘴唇的時候,她頓時不哭了。
“左祭司,你臉紅了!”
是的,此刻的左子辰,臉頰上掛著兩坨紅暈。
他長這麼大,頂著一張風流萬分的臉,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毫無經驗的男人,甚至連親吻的經驗都沒有。
被人這麼直接揭穿後,左子辰竟直接……
走了。
他狼狽的逃竄了。
甚至還忘記了直接用靈術離開,而是氣鼓鼓的推門而出。
那逃竄的背影還帶著幾分滑稽。
恰好這個時候,從席間回來,準備關懷一下女兒,談談心的淩長老回來了。
一回來,就和左祭司打了個照麵。
淩長老下意識的喊道:“祭司大人您怎麼在這裏?”
左子辰腳步未停,旋風離開。
淩長老還一臉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奇怪了。左祭司怎麼來這裏了 ?”
他一轉身,就看見他女兒的閨房,房門大開。
而左祭司來的方向,似乎就是琳琳的閨房。
淩長老的臉色頓時裂開了,急匆匆的跑過去。
“琳琳!”
剛進房,就看見自己的女兒披著一件熟悉的外袍,正傻呆呆的坐在床上,神色怪異。
而地上,還躺著一個人,正是昏迷過去的馮少天。
淩長老蒙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爹。”
“琳琳!你沒事吧!剛剛左祭司怎麼會從你房裏出來?還有少天怎麼就暈在這裏了?你身上的這叫外袍,你不要告訴爹,這是左祭司的?琳琳,你快說話 啊!”
此刻,淩琳終於恢複了理智,所以,她之前做的事,說的話,也都一一回想起來了。
她……都做了些什麼啊!
她,強吻了左祭司?!
淩琳吸了吸鼻子,道:“爹,咱們家裏還有多少家底?夠不夠舉家搬遷?”
……
翌日。
馮少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著。
而淩琳正坐在椅子上,看他。
“琳琳?你,你醒了!太好了!我很擔心你!”
馮少天露出了敦厚的神情,笑著道:“你怎麼綁著我啊?快給我鬆開吧。”
淩琳很失望的歎了一口氣,道:“少天,我以為你是值得信任的。”
“琳琳,你在說什麼啊?”
“屍蟲提煉的毒素,用在我身上,你的心真狠。”
馮少天的臉色瞬間僵硬了,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琳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如你先鬆開我,或許這其中有誤會。”
馮少天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找到機會反擊。
“如果不是左祭司給我解了毒,隻怕我現在會成為你的傀儡,對你言聽計從了,馮少天,我是做了什麼欠了你的?”
淩琳猛地站了起來,手中還拿著一把長鞭。
“啪。”
鞭子直接甩在了馮少天的身上,直接抽出了一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