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躲到我身後。我一頓,轉過身渾身殺氣的盯住監控:“你是誰?你想要什麼?”

“我是誰你會知道的,不過不是現在。來監控室找我。還有,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這裏有你想要的真相哦”那個嬉皮笑臉的聲音再一次從監控裏傳來。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反手一槍把攝像頭打落在地。我掏出軍用匕首遞給女孩說:“我們需要行動了,你來帶路,我來掩護你。記住,千萬別和我分開,否則我想你也知道掉隊的後果的”

“哦……好……”女孩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一路上我們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點聲音引來那些感染者。在女孩的帶領下,我們有驚無險的來到了安保室。監控室的安全門緊鎖著,旁邊的密碼鎖亮起了紅燈。

“密碼是?我要進去找那個混蛋算賬”我低聲問道

“我又不是安保室的保安,我也不知道密碼是多少”,她無奈的向我攤了攤手,表示無可奉告。

見軟的不行,我決定來硬的。我示意小姐姐藏好,免得傷到她。直接一槍打壞了密碼鎖,接著飛起一腳直接踢開了鐵門衝了進去。

我掃視了一圈,隻見監控室的另一邊一個男人背對著我端坐在辦公椅上,他聽到我來了的聲音緩緩的轉了過來:“嗬,你來了啊,坐下慢慢聊。要不要喝一杯啊,你要紅酒還是咖啡”我這才看清他的真麵目:他是個精致的男人,看起來年齡為40到50歲之間。眼神之中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魅力,讓我情不自禁的盯著他的眼睛看。他身著一套西裝,身上打著濃烈的香水。他手裏端著一個高檔的高腳酒杯,裏麵裝滿了紅酒,他抿了一口紅酒,示意我坐下聊。

“你是誰,你剛剛的話都是什麼意思?”我從旁邊拉過來一個舊辦公椅,槍口對準他警惕的問道。

他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一股腦把杯子裏的紅酒全倒進了嘴裏。片刻,他盯著我的眼睛笑眯眯的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我知道你的隊員在哪,如果你答應和我做一筆交易,你或許還能見到你的隊員。不答應也沒關係,我會讓你和你的隊員三號去天堂團聚的。”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你先放人,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慢慢談”他站了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們的命運掌握在你手中,不信?你看”他手指向了監控屏幕。

此時,所有的顯示器都在循環播放一個畫麵。之前被我派出去分頭行動的三名隊員相互掩護著衝進了員工宿舍,緊接著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一名隊員毫無征兆的被什麼東西打倒在地,另三名隊員慌忙拔出手槍胡亂掃射。緊接著他們三個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逐個擊倒。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四名隊員就這樣被毫無還手之力的打倒在地。其中一名隊員捂著傷口掙紮著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跑。結果沒跑幾步就被什麼東西拽倒在地拖走了,地上留下了長長的兩隻長長的血手印。鏡頭一轉,宿舍門口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感染者,它們瘋狂的拍打著木門仿佛下一秒就會闖進來。四名隊員的性命危在旦夕。看到這,我情不自禁攥緊了拳頭。

“什麼鬼,難道是黑科技隱身衣?”我下意識脫口而出。我是個無神論者,這種情況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穿著隱身衣襲擊了他們。而襲擊他們的人又是誰呢?襲擊者和紅楓葉精神病院的暴動又有什麼直接的關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