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渾身幾乎一絲不掛的少女被釘在一個一人多高的十字架上,少女的身上早已是遍體鱗傷。她掙紮著想要逃走,無奈雙手被死死釘著,根本無法動彈。
看起來這場儀式很重要,幾乎所有黑袍人都到場了。他們虔誠的跪在十字架旁邊,十字架下麵畫著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陣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陣法的染料正是這名無辜少女的鮮血。
十字架旁邊是一個高台,幾名長老正站在上麵手持一本不知名的書念著我聽不懂的語言。每念一句,跪在地上的黑袍人就虔誠的跟著複讀一邊。就這樣反反複複重複了許久,長老從高台上走了下來。其中一名看起來最有威望的長老拿起十字架前麵桌子上擺著的匕首。我這才注意到桌子上還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刑具的種類千奇百怪,以至於我都叫不出名字來。
長老在少女的手上劃了一道小口子,少女再一次被疼痛喚醒,她開始繼續掙紮。長老拿起一個碗,讓少女的鮮血一滴一滴流進碗裏。待鮮血接滿一碗後,他舉起了碗,半跪在地上。
“萬能的先祖啊,我願意用這名純潔少女的鮮血和生命,來為我們的家族換來生生世世的平安。萬能的先祖啊,請拯救你的子民於水火之中吧”說罷他揮手把少女的鮮血潑灑出去,鮮血灑在地上,顯得格外的顯眼。
做完這一切,長老手持匕首獰笑著走向了少女。少女似乎也意識到了死亡的降臨,索性不再費力掙紮,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少女的身上,我趁所有人不備飛速衝到一名離我最近的長老身後,打掉他手中的匕首。我一把勒住他的脖子,用雙筒獵槍頂住了他的腦袋:“都他媽別動,否則我一槍崩了這個狗雜種”
少女似乎看到了最後的希望,她再一次開始奮力掙紮。終於她成功掙脫了束縛,少女從十字架上摔了下來。她掙紮著躲到了我身後,如果雙方真的發生交火我們還可以用這個長老作為擋箭牌。
“韓金泉,你怎麼搞的?我都說了要重點提防這個危險人物,你竟然讓他跑出來了!”長老的聲音變得又尖又細,我能感覺到他現在胡子都快氣歪了。
“爹!你個混蛋,你要是敢動我爹一個手指頭,我扒了你的皮”此 時衝過來一個摘了鬥篷帽的男人,我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我救下的那個家夥韓金泉!
其他黑袍人見狀開始不顧我的警告蠢蠢欲動,我警告無效直接開槍打爛了其中一名黑袍人的腦袋,其他黑袍人見我動了真格便不再敢輕舉妄動。
“金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今天必須給個解釋!我救了你你竟然想害死我,你個白眼狼!”我氣憤到了極點,沒想到他竟然用如此卑鄙無恥的手段引誘幸存者來到他們的營地然後洗劫他們!
韓金泉冷笑了一聲;“那又怎麼樣,我的確騙了你。那是你自找的,下輩子記住了:對任何陌生人都不要心慈手軟,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我快崩潰了,我完全沒想到自己一個善舉會害了所有人。“車,給我一輛加滿燃油的車,否則我就崩了你爹,快點!”我歇斯底裏的怒吼道。
“王濤,別忘了你的醫生還在我們的手裏呢。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不放開他立馬投降,我們會讓你死的體麵點。要麼繼續負隅頑抗,讓所有無辜的幸存者都為你陪葬”我定睛一看說話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已經死去多時的托馬斯!
此時的托馬斯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他給人那股親切全部消失的一幹二淨,此時他的眼睛裏隻剩下貪婪。他一隻胳膊死死的勒住趙大娘的脖子,另一隻手攥著手槍,手槍頂著趙大娘的脖子。趙大娘很明顯已經快要被勒的窒息了。
“不可能!你明明都沒有呼吸了,你怎麼可能還活著”我無比震驚,話情不自禁脫口而出。
“先生你說笑了,這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小把戲而已。我事先服下了一種能夠延緩甚至暫停人體呼吸和心跳的藥物,這種藥物可以造成一種假死的現象。再加上你由於過度緊張根本沒有仔細確定,所以自然而然以為我已經死了。而這種藥物我還儲備了很多,完全不用擔心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