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我頭一次見到兔子如此緊張,連忙問道。
“出大事了!在這兒不方便說,我們回裝甲車上說吧”兔子一邊把手機收回雜物袋一邊急促的說道。
到底出什麼事了?能讓一向穩重的兔子這麼慌張。在回裝甲車的路上,我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可是我還是沒猜到電話那頭到底說了什麼。思考間我們來到了停車場。
“我開,我認路。時間緊迫,由不得你爭論”秋雪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剛想上車,便被兔子叫住了。
沒辦法秋雪隻好坐在了副駕駛上。“坐穩了,我會開的很快。係好安全帶”兔子一腳油門,汽車伴隨著發動機的“嗡嗡”聲衝出了地下停車場。
在車上,我抱緊步槍問道:“我說兔子,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出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能讓你像是火燒屁股似的如此狼狽”
兔子歎了一口氣:“實話跟你說吧,幽靈出事兒了。現在在醫院躺著呢,我是他的隊員,也是他的兄弟。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我聽罷差點驚掉了下巴:“什……什麼?!幽靈出事兒了???這……這怎麼可能”
“什麼?!隊長出事了?兔子,你把話說清楚,隊長是怎麼出事的?”坐在車裏的一名雇傭兵焦急的問道。
兔子再度歎了口氣,搖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給我打電話的是我的妹妹,她在直轄區總醫院擔任護士一職。她說幽靈還在昏迷中,其他的她沒多說就掛了”
“巧了,我也當過護士。不過我是在精神病院當的護士,如果你以為我現在還是一無是處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現在已經是一名合格的戰士了,我都不敢相信我的變化。災變前的我和災變後的我簡直就是兩個人”秋雪看起來一臉春風得意。
兔子聽後笑了起來:“啊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倆可以說是末日的姐妹花了。到時候你倆可以互補一下知識和技巧”
“我說兔子,隊長不會有事吧”另一名雇傭兵一臉擔憂的說道。
“這個你不能問我啊,我也不知道啊……”兔子話說到一半,雜物袋裏的電話再度響了起來。
“誰啊,一天天淨給你打電話。電話費都不要錢的嗎?”我好奇的湊了過去。
兔子轉過頭對我們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噓,我妹妹又給我打電話了。你們別吱聲,一會兒她掛了我把她說的話轉借給你們”
“好”車裏的人全都默契的點了點頭。
兔子掏出自己的老年機,按下了接聽鍵。
兔子單手開車,然後把電話貼在了耳朵上,隻見他的表情越來越複雜。過了一會,他敷衍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我想我們隊裏有活幹了”
“此話怎麼講?”
兔子表情凝重:“我妹妹說幽靈已經清醒過來了。他說明了當時的情況:他說在我們走後不久,又有三輛印著激進派標識的麵包車停在了飯店門口。從車上跳下來十多名穿著白色作戰服的武裝人員,他們全都手持自動步槍。一下車二話不說對著正在調查現場的幽靈和其他隊員就是一陣掃射,幽靈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擊倒在地,其他隊員也來不及反擊紛紛被打倒。幽靈說他們有組織有紀律,十有八九是激進派的人派來毀滅證據的。最後他們臨走還不忘補槍,包括幽靈在內五名兄弟隻有幽靈一個人活了下來。我妹妹說她看見其他四具屍體了。完全就是篩子,其中有兩具屍體身上的防彈衣都被打爛了。”兔子說道最後,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聽到這條消息,車裏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誰又想聽到和自己共同征戰的親兄弟遇害的消息呢。
“不過好在幽靈傷勢不重,打在胸口的子彈被防彈插板擋了下來。所以他現在除了有點輕微的記憶力受損沒其他的毛病,隻要休息幾天就能康複了”兔子收起了手機,給自己點了根香煙。
抽了會悶煙,兔子拋出一句話:“從現在開始,我宣布我和激進派不共戴天。你們有異議嗎”
大家都搖了搖頭。
“那好,待幽靈傷好了,我會和他著手調查這件事兒的幕後黑手的。也希望各位能給我兔子一個麵子,不要妨礙我幹活。否則後果你們應該也清楚”
“我們到了”我看向窗外,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一處醫院門前。幽靈把車停在了醫院的後院停車場,隨後跳下車疾步走進了醫院。
一進醫院門,一股濃烈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麵而來。醫院裏的護士醫生來去匆匆,前來的患者大部分都是身上帶著傷的傷員。畢竟現在是特殊年代,有病隻能挺一挺了。即使是大病也隻是在家裏吃一點抗生素之類的維持一下,我想許多人就是因為患病導致免疫力低下導致感染變成小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