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戰天也是個狠人,在北境這些年千軍萬馬的場麵他都見識過了,根本不怕眼下這等小場麵,當下他牙根一咬,腳下油門一踩,車子便呼嘯著衝了出去。
這時候,山下方那幾台嗷嗷狂叫的豪車猶如野獸般衝了上來。
陡然間,砰的一聲巨響,黑夜中猶如驚天炸雷!
領頭那台火紅色跑車原本肆無忌憚的占道行駛,當兩車狠狠相撞時,當場就被撞翻出去,順著下坡滾了好幾滾,直接掉進了懸崖裏。
也大概是反應得快,車裏一個黃毛青年在翻滾中直接跳了出來,否則要是掉進懸崖裏,非得摔得個粉身碎骨不可。
不過縱然如此,巨大的衝擊力以及慣性,也摔得他手臂折斷,甚至腦袋都破裂開來。
而後邊的車子見狀被嚇了一大跳,忙不迭刹車,隻是因為巨大的慣性作用,好幾輛車仍舊還是發生了追尾。
至於葉鋒的車子,卻仍舊還是穩穩當當的停在路麵上,不得不說,這台經過改裝的車子非常霸道穩健,剛才如此劇烈的衝撞,竟仍舊能紋絲不動。
當然之所以如此,還是因為葉鋒坐在車裏,發動了體內磅礴的氣力,使得車子猶如泰山般沉重。
而且就在那黃毛青年從車裏跳出來的時刻,葉鋒還悄悄用內力包裹他身上的要害部位,否則在那種情況下,隻怕也注定要被摔死。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經過短暫的淩亂之後,後麵那十幾個開豪車的紈絝青年總算緩過神來。
“他娘的,有人不讓道,是前麵有人擋道,導致盧本路與他發生了衝撞!”
“不讓道,前麵不是安排有人提前清道麼,竟然還有人不避讓,真是混賬東西!”
說話的功夫,十多名紈絝青年紛紛從各自的車子裏下來,其中有男有女,不過年紀都不算大,也就二十來歲,但一個個衣著光鮮亮麗都是大牌子,一看便知是豪門權貴紈絝子弟。
“盧本路你怎麼樣,你沒事兒吧,他奶奶的,到底是什麼人竟敢擋道,他活膩歪了不成!”一個綠毛青年怒吼。
那黃毛盧本路躺在地上哀嚎著,忽然咬牙嘶吼道:“死,我要弄死他,弄死那個不讓道的混賬東西,放心我沒啥事,隻是胳膊斷了,你們快去,快把那車子裏的人給我揪出來!”
十多名青年不再廢話,直接朝葉鋒那台車子圍了過來,與此同時不少人手裏已經抓住鐵棍,甚至還有三四個手上已經握著明晃晃的西瓜刀。
司馬戰天看到這裏,咬牙喝道:“這群兔崽子,活膩歪了他們,敢招惹到我們的頭上來,老子這就下去,通通滅了他們!”
葉鋒見狀,吩咐道:“野牛你留在車裏,傳奇你下去解決,注意一下分寸就是!”
野牛就是司馬戰天的外號,因為這家夥身形魁梧,且頭腦簡單力大無窮,脾氣更是像牛一樣,所以幾大軍團長習慣性叫他野牛,久而久之連葉鋒這個北王也跟著喊了起來。
當然了,幾大軍團長裏,不管誰喊他野牛,司馬戰天準保大怒跟人家拚命,也就隻有葉鋒,他才欣然接受。
“是!”肖傳奇說完直接推開車門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