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夫子並沒有參與這件事情中,他是無罪的啊!”盡管早已料到父親會拒絕我的請求,可自己還是不肯認輸,拚了命的似的想要搏一把,“你不是常常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
“看來耶律玄亦害人不淺,竟讓你如此著迷。”父親氣極,“當初我也是中了他的道,他自薦為你的夫子,分明便是想要摸清我們龔家的底細,好助耶律仁扳倒我們龔家。”
怎麼可能!那麼溫和爾雅的玄亦,待人有禮,教書細致。就在前幾天還對我許下過終生相守的諾言。這一切切美好的記憶,怎麼能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呢。
“爹,我不信……”我怎麼敢相信。
眼下這個樣子,父親也無話可說。
“爹,我求求你,救救玄亦。救救他吧。”無論怎樣哀求,父親還是無動於衷。他是徹底鐵了心,不會同意我的要求。
“爹,求求你……”救救玄亦!
“休想!”父親狠狠瞪我一眼,轉身叫來幾個丫環,“送小姐回去。”
“小姐,跟奴婢回去吧。”幾個小丫環低著頭進了內堂,不敢上前強行拉我回去。隻能在一旁弱弱勸說。
“我不會走的,”我堅定道,決然的看著父親,“如果爹不同意,我便一直跪著,直到爹答應救玄亦為止。”
“你……”父親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如此,你便一直跪著。”他終是拿我沒辦法,隻得憤怒的一甩長袖,揚長而去。
房門傳來一聲暴響,直直的砸在我心底。正中央,寫著龔字的牌匾牢牢的掛在牆壁上。我靜靜的看著前方,內心難過的要命。
父親,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惹你生氣的。可是為了玄亦,我必須那麼做。
必須那麼做。
時辰一點點的過去,我的腿越來越酸。整個身體也開始疼痛起來。開始還隻是有點不適應,後來便越來越痛苦,就連手臂也抬不起來。
“以安,”神智模糊間,有人打開門走了進來。一把扶住即將要倒下的我。
“娘,”熟悉的玉蘭花香襲入鼻中,是母親。我強行逼迫自己睜大眼睛,雙手緊緊的抓住母親的手,囑咐道,“救玄亦,救玄亦……”
神誌再也支撐不起身體的重量,我隻聽見母親大叫一聲我的名字,已經沒有力氣去答了。整個人雙眼一閉,便陷入了漆黑的世界中。
醒來後,自己已身在閨房中。母親坐在我床邊,也是一臉冷漠。
“娘,玄亦……”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我連忙坐起身來。眼下我還得求父親去救玄亦,得去內堂跪著。
“慢著,”母親攔住我,冷冷道,“你看你為了個耶律玄亦,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了。”
“娘,”我看著她,認真道,“玄亦對我有恩,我不能見死不救。”
“什麼恩?”母親話裏又冷了幾分,“當日若不是他帶你出去,你便不會遭人追殺。更別提墜崖這種險事發生。我們龔家沒給他問罪,已經算給了他個便宜。如今耶律家自己做了孽,你還想著救他,想都別想。”
“可是,爹。夫子並沒有參與這件事情中,他是無罪的啊!”盡管早已料到父親會拒絕我的請求,可自己還是不肯認輸,拚了命的似的想要搏一把,“你不是常常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
“看來耶律玄亦害人不淺,竟讓你如此著迷。”父親氣極,“當初我也是中了他的道,他自薦為你的夫子,分明便是想要摸清我們龔家的底細,好助耶律仁扳倒我們龔家。”
怎麼可能!那麼溫和爾雅的玄亦,待人有禮,教書細致。就在前幾天還對我許下過終生相守的諾言。這一切切美好的記憶,怎麼能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