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像是從來沒有做過違心的事。
"什麼意思!"我的雙目滿是怒意,"你私下裏向陛下誣陷本宮故意懲罰寧澤,現在卻裝成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史清憐,你可真是居心叵測。"
"娘娘誤會了。"憐妃迅速的否定這件事,聲音卻未曾流露絲毫惶恐。"清憐從未做過對不起娘娘的事,還望娘娘明查。"
"你的意思是本宮是非不分,故意為難你麼?"我半蹲下身來,雙目凶惡的盯著麵前不肯認錯的女人。
真沒想多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竟然還能一臉冷靜的與我爭執。
"憐妃從未說過娘娘是非不分。"史清憐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娘娘若是不信,清憐也無話可說。"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嬪妃竟然敢對我叫囂。我心中本就壓抑一陣怒火,現在被她一刺激全湧了出來。
"你竟敢對本宮叫囂。"我徹底失去控製,使足力氣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沒事。"憐妃費了好大的勁才站穩腳跟,她柔聲屏退上前扶她的宮人。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仍舊是平靜如水。我能清楚的看見她發腫的左臉,以及唇角的一縷緩緩下流的鮮血。
"今天的這巴掌,隻是本宮給你的一個小小教訓。"我站起身來,強勢的恐嚇道。"史清憐,在公主府循規蹈矩的照顧寧澤才是你應該做的事,你要是再敢整出什麼幺蛾子,休怪本宮翻臉不認人。"
"是。"史清憐的聲音很微弱,想來剛才那一耳光對她的打擊定是不小。
我轉過身正欲向外走去,突然間又想起什麼。側過頭輕蔑的看著她:"當然,你若是對本宮的懲罰心有不甘。大可去狄冉殿向陛下指責一番本宮的所作所為。本宮正想看看,在陛下的心中,你能占據多少分量。"
最傷人的武器,並不是刀槍劍戟。
冰冷的語言,才是真正的殺人於無形。即使疼得人臨近崩潰,卻不能找出一丁點隱藏在身體表層的傷口。
我深諳這個道理,所以才會用最過激的話語去傷害她。我以為自己能從中得到快樂,卻沒想到怒語過後的內心卻是一陣刺痛。
為什麼我的身體,會十分排斥我說的這番話呢?
回到昭華殿,我屏退所有宮人正想上榻好好睡一覺。一隻白色的信鴿突然從綺窗外飛了進來,落在書桌上脆聲叫了幾下。
我拿下綁在信鴿腿上的信條,打開瞧了一眼。尉遲九狄詢問我計謀進行的如何。這一月我未向他透露任何有關耶律玄亦的消息,他一定是有些急了,才會親自執筆問我的進程。
如何,還不是老樣子。
耶律玄亦雖然封我做了巫後,卻遲遲不同意我提出的"垂簾聽政"的請求。
寫得畢竟和想的有用不同,即便事情遠遠出乎自己的預料,我還是用筆寫了"一切順利"四個字算作回信。
"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像是從來沒有做過違心的事。
"什麼意思!"我的雙目滿是怒意,"你私下裏向陛下誣陷本宮故意懲罰寧澤,現在卻裝成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史清憐,你可真是居心叵測。"
"娘娘誤會了。"憐妃迅速的否定這件事,聲音卻未曾流露絲毫惶恐。"清憐從未做過對不起娘娘的事,還望娘娘明查。"
"你的意思是本宮是非不分,故意為難你麼?"我半蹲下身來,雙目凶惡的盯著麵前不肯認錯的女人。
真沒想多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竟然還能一臉冷靜的與我爭執。
"憐妃從未說過娘娘是非不分。"史清憐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娘娘若是不信,清憐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