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曾經也不是沒有幹過,但是那個時候的詭秘還處於弱小的狀態,就算是挑戰也得不到任何一絲一毫的成就感,反而是現在非常的具有挑戰意義。
當然了,還是那句話,這一切的前提都隻是建立在詭秘沒有發現他的基礎上。
如果真的發現了的話……
也隻有舊日能夠抵擋舊日了,希望自己那個複活了的父親能夠幫他一把,抵擋住詭秘的怒火。
然後到時候等詭秘的氣稍微消一消,他跑過去混成一個詭秘侍者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之前對方的初代聖典裏麵就把自己寫成是侍奉著愚者的天使了,到時候他真心實意的臣服,成為對方手下的天使。….那麼想必很念舊情的詭秘應該不會對他這個自己人下手吧?
阿蒙如此盤算著,覺得自己的這般行動簡直是完美。
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任何一個秘偶和分身察覺到他的存在,他這一番潛行就是最完美的!隻要等待接下來的計劃順利完成,他就可以得到整個教堂了。
反正去了地下室的是路明非三個人,以他們和詭秘之間的關係,相信詭秘應該不會直接出手把他們三個給幹掉。
至於楚子航。
本來阿蒙也是想按照套路繼續忽悠著他把單片眼鏡給帶上的,但是這個家夥太過於固執了,而且哪怕失去了記憶,潛意識之中依舊是默默的信仰著愚者,信仰著詭秘,態度無比的虔誠。
而且詭秘對他的反饋也很強烈,真不愧是眷者的待遇。如果到時候他真的軟磨硬泡,讓楚子航戴上了單片眼鏡,估計到頭來也隻會引起反效果吧。甚至直接刺激到詭秘的蘇醒都有可能。
在這種關鍵的情況下,阿蒙理性的思考一下,決定還是不要把楚子航給帶上吧。
隻是這個家夥混在他計劃之中的隊伍裏麵實在是屬於一個不安定的因素,萬一真的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他竊取教堂的計劃很有可能就失敗了。所以還得想辦法把楚子航給支開啊。
早知道就應該想辦法製造出一些事故,讓楚子航繼續待在旅館裏麵。
但是現在好像也不遲。
阿蒙猶豫了一下,思考著到底應該怎麼對付楚子航。
直接寄生肯定不可以。
他是有多想不開直接寄生詭秘的眷者?就算他擁有了勇氣,但是這種行為明明白白的叫做作死。
思索了片刻之後,阿蒙微笑著對站在門口的那四個人喊道。
“你們還不趕快進去嗎?你們已經在大門前停留太久了。”
楚子航原本還在猶豫是不是要推開門進去,路明非和老唐也停留在門前,沒有貿然的上前。
聽到了阿蒙的催促之後,他們決定推開門進去。
楚子航也沒有多少的異議。
然後就在觸碰到了大門的下一秒,一陣濃烈的灼熱瘋狂的刺痛著他的掌心。
阿蒙微笑著把之前通過的亂七八糟的疼痛都塞給了楚子航,再用話語進行潛移默化的引導:“我建議你們,最好還是不要貿然的進去,尤其是遭遇汙染的人們,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楚子航遲疑的望著自己的手掌。
但是很快,在楚子航的視野之中,一股淡淡的灰霧籠罩了他的手掌,之前那股痛楚消失不見。
楚子航微微愣了愣,然後依舊麵無表情地推開了教堂的大門。
在黑夜之中,除了那點點的星光,也隻有那月亮的淡淡銀輝,教堂裏的一切都籠罩在黑暗之中,一排排的桌椅朦朧不清,似乎醞釀著某種看不見的怪物。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教堂兩側的壁燈,忽然一瞬間亮了起來,將整個教堂的室內,照得一片明亮,似乎在歡迎著夜間客人的到來。
而在教堂的第一排,放著一麵普普通通的銀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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