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參狼與白馬羌分別於西,西北麵的邊境掀起攻勢。
已經是讓本就糜亂的隴西郡內越發的亂作一團。
坐鎮重鎮狄道的曹將費曜亦是頓時忙得焦頭爛額。
四周的局麵隱隱是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至於襄武城外的漢軍軍營。
各部將士依托構建起來的防線持續不斷的圍困城池,宛若鐵桶。
主將趙統則是在帳中悠閑的煮酒品茶。
現在有白馬與參狼二羌的全力響應,隴西方麵的態勢早已是完全倒向了他。
掌握了主動權,他自是一點都不著急。
現在該焦慮的是費曜,他該如何布置防禦禦敵?
趙統隻需要持續按兵不動,等隴西守軍調動起來出現破綻,那時候就將是他大肆出手的時機。
所謂“動若脫兔,靜若處子。”
猛獸往往都會暗暗蟄伏,在獵物最關鍵的部位狠狠露出凶狠的獠牙。
趙統此番等的就是那一刻!
而那日,亦是未過多久就出現在了眼前。
自從知曉楊千萬攜本部的部落之士徑直襲至白石,大夏等氐族部落盤踞區域中後,費曜就心急如焚,整日麵露憂色。
白馬羌軍力甚大,若是派遣的部眾北上抵禦太少,則起不了大用。
可若是主力出擊,那狄道亦將陷入了空虛之中。
短時間內,後方的援軍又過不來。
思慮了好半響,他決議按兵不動,繼續固守狄道,以全狄道與襄武兩座隴西郡的重鎮不失。
然後他決定放手一搏,差人去往金城郡湟中地界的西羌國都臨羌城請援。
這也是迫不得已之舉,
短時間內,他也隻能想到這一路援兵了。
雖然費曜一向也較為反感引羌人入境的策略。
特別是上一次的西羌國派遣過來的鐵車兵,毫無軍紀可言,一路上可謂是劫掠成性。
周邊的城鎮、村落等士民無不是深受其害。
他麾下的部眾還因此差點與西羌軍大打出手。
若不是當時楊阜尚在軍中,恐當真戰成了一團。
此番他亦不願引外敵入境,寇虐四方。
但他也知曉輕重緩急,此番憑借自己的軍力已然是撐到極限了。
如果不借助外力,將很難對抗白馬與參狼二羌跟蜀軍的攻勢。
他必須得仗著西羌軍的助力撐到己方援兵的抵達。
雖然內心深處有所猶豫,但鄭重思考一番後,他還是咬牙決定了下來,差人快馬奔赴西羌國都臨羌城。
他所率部眾則屯駐狄道,按兵不動。
但沒有狄道的阻撓,楊千萬此番可謂是在氐族領地如魚得水。
他不斷將各個欲是蠢蠢欲動的部落盡數給整合起來。
多日後。
費曜還未等到臨羌西羌國的音信,壞消息就接踵而至。
白石、大夏,10保何關……
隴西西北麵的氐人領地可以說紛紛淪陷。
有楊千萬的征召下,原本還打算觀望的大多數氐人部落紛紛是再無戒心,起兵響應。
一時之間,白馬羌聲勢浩大!
緊隨其後,楊千萬也並未忘記了與趙統之間的約定。
他開始揮師大舉南下,兵震狄道。
這下子,狄道守軍無疑是震動不已。
紛紛麵露慌色,這還怎麼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