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談吐不凡,出手闊綽,經常請他們喝個小酒。
這一來二去,許大茂已經和這幾位稱兄道弟了。
許大茂也到了片爺、牛爺這幾位酒友,讓他們幫忙去供銷社賣茅台酒。
畢竟,許大茂一個人能力有限,買個就還經常變來變去,實在太麻煩了。
很快,二十幾瓶茅台酒,就到了許大茂的手中。
許大茂嘿嘿一笑,說道:“多些幾位老哥啦!”
說著,許大茂喊著徐慧真,點了些酒和下酒菜。
片爺一聽,頓時樂開了花。
“許兄弟,你也太客氣了。”
一旁的牛爺笑道:“許兄弟,沒想到你也嗜好這一口。”
“不知道,你喝過賴茅沒有,就是茅台的前身!”
許大茂一聽,頓時來勁了。
“隻聽說過,沒有機會喝過,怎麼,您那有?”
牛爺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巧嘛,我父親當年鍾愛此酒。”
“至今家裏還藏有六瓶,許兄弟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帶你去看看!”
牛爺是旗人出身,祖上貌似也曾經闊過,是個不差錢的主兒。
一行人來到牛爺家,直奔藏酒的地窖。
果然,在角落之中,發現了六瓶布滿灰塵的陳年老酒。
許大茂拿起一瓶,用袖子抹去灰塵,仔細的端詳。
酒瓶是老陶瓶,釉色自然老陳,隔瓶可聞幽香,醬香味道濃鬱。
瓶身有飛鷹標誌,標注著恒興酒廠出品。
出產日期是三五年,許大茂頓時激動了。
好家夥,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東西。
再過個五六十年,每瓶可以輕鬆的拍出天價。
當然,表麵上許大茂依舊不動聲色,甚至顯得有些嫌棄。
“這酒陳放了快三十年了,都發揮了不少!”
牛爺臉色略顯遺憾的說道:“可不是嗎,咱也沒輒啊,跑酒跑的太厲害了。”
實際上,根據許大茂所知,再過五六十以後,全國也隻找到六瓶這種賴茅。
並且,有三瓶還是空瓶。
拍出了千萬天價的那瓶,裏麵實際上也僅剩四百克了。
許大茂說道:“牛爺,您出一個價,我全收了。”
牛爺嘿嘿一笑,好爽的說道:“都是哥們兒,別說那些見外的話。”
“我看許兄弟實在喜歡,您給我這個數就成!”
說話的同時,牛爺比劃了一個手勢。
許大茂一看,也沒有討價還價,直接付錢拿酒。
一百八十塊錢,他就收獲了這六瓶賴茅,簡直是爽歪歪。
實際上,哪怕是普通的,三十年代的賴茅,屆時最少也能拍出兩百六十多萬的價格。
告別了這幾位爺,許大茂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自行車上的酒,全部放進了永恒空間。
永恒空間裏,除了茅台之外。
他的收藏之中,還多了一種產於去年,也就是六零年的五糧液。
這種五糧液的玻璃外屏,形似手榴彈,而且頸標與正標之間,有一根鏈接條。
大約再過四十年,這年份的五糧液,曾經創下單瓶賣出九十八萬的價格。
因為這幾年,物資匱乏,糧食短缺,五糧液的產量也陷入低穀。
所以到兩千年左右,存世量已經很稀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