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溪……”仲孫羽一時哽咽不能言,拖著綾羅長衫走上前,拉著莫寒溪的手,目光在她的身上遊走著,她一直在心裏麵想象著莫寒溪的,模樣,今個見著了,果然跟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娘……寒溪來晚了,這些年你受苦了。”
母女兩個人久別重逢,雖然近在咫尺,卻遠隔天涯一般,再相見時已是相隔十年光陰,恍如隔世啊!
多少嘮了些家常,莫寒溪想著不能讓仲孫羽在這淒寒的地方呆下去了,要想就她出去,必須得弄明白了當年事情的真相。看著仲孫羽這一副憔悴的模樣,莫寒溪又何能忍心?
莫寒溪拉起了仲孫羽的手,“娘親,當年的事情我相信絕對不是你做的,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寒溪聽,寒溪給你做主!”
仲孫羽一聽到這,麵露驚慌的神色,“寒溪,當年的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為娘在這裏呆的挺好的了,就是苦了我的寒溪,在府上定是受了不少欺負吧!你如今可不要為了娘再惹你爹爹動怒……”
“娘!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寒溪今日參加采選大典了,並且還封了青妃娘娘的侍書女官,今時不同往日,沒有人敢欺負寒溪,寒溪要讓娘親揚眉吐氣!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
“寒溪,你還小,有很多事情你不懂,既然你執意入宮為女官,為娘不攔你,但是自古宮門險惡深不可知,不比將軍府,你一定要步步為營,一不小心,性命不保啊!至於當年往事,娘不求別的,隻要你相信娘就可以了!”
西風瑟瑟,桐葉蕭蕭,窗外皓月如鉤,月光一瀉千裏,這偏院的月色依舊,免不了的淒楚與悲涼。月光打在窗子上,紙做的窗子上麵一點光便氤氳開,如墨染油畫,一時難以抑製。
“小姐,琯娘來了!快點走吧,給她瞧見了就不好了!”琉璃的聲音響了起來。
琯娘?莫寒溪想起來了,就是莫府上的女管家,說是管家,憑著幾分姿色,老爺之間勾搭不清,地位甚至比王風塵還要高些,她來幹什麼?
“寒溪,快走!快走!”
“娘!寒溪還有事情沒有說——”
“快走,別讓娘親擔心!”仲孫羽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知道今天竟然琯娘來了,定是老爺有什麼吩咐,處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寒溪出了點什麼差二落三的,可就大事不妙了!她推著莫寒溪,眼神中滿是急切與焦灼。
莫寒溪歎了口氣,纖纖玉手狠狠地掐著綾羅長衫。她發誓,對著月光發誓,總有那麼一天,她不受任何人的脅迫,不與自己心愛的人骨肉分離。偏過身子去,腳步聲漸漸遠了,來時候的那條路是不能走了,還好琉璃玩耍時發現了一條通著莫府上的小路,綾羅長衫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寒溪……”仲孫羽一時哽咽不能言,拖著綾羅長衫走上前,拉著莫寒溪的手,目光在她的身上遊走著,她一直在心裏麵想象著莫寒溪的,模樣,今個見著了,果然跟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