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詩會(1 / 2)

司馬怡馨早就瞧出了莫寒溪臉上的窘態,硬是要說下去,“二小姐,你怕羞什麼!穆世子乃是穆國將來的君王,若是真的瞧上了你,高興還來不及!”

穆之煜卻也隻是望著,並不表態,把莫寒溪恨得牙癢癢偏偏就要她下不來台,靈機一動,“司馬小姐,你可真的是說笑,今日就是穆世子把我約出來的,為的倒不是私會,卻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好媒婆,替司馬姐姐說親!打從采選大典開始,驚鴻一瞥,穆世子便對姐姐上了心,日思夜想,輾轉反側。”

司馬怡馨聽著莫寒溪這話,一時被虛榮心衝昏了頭腦,竟也忘了判斷這話的真偽,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抬起眼皮望著穆之煜,似是求證一般,竟把剛才百般討好的王公子撇到一邊。

穆之煜剛端起了茶杯,準備抿一口,聽莫寒溪這樣說,疏散著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眉間深深地刻下了一個川字,驟然間把茶水放下,瞪著莫寒溪,袖子上濺了一些茶水,本來就是純棉的料子,那茶水便浸潤開,像是要把這一塊布料都給蠶食掉。

莫寒溪並不慌張,隻待自己剛才說的話定是惹怒了穆之煜,誰叫他剛才不做聲,單是看笑話,她也並沒有做的很過分。何必這樣惱怒,臉頰上的青筋都暴動起來,從側麵看過去,遮住了半邊臉頰,實在是惱怒的厲害。

“二小姐,還請你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本世子豈是你們所能戲弄的!”穆之煜撂下了一句話拂袖而去,臨走之前望著莫寒溪的眼神卻是嚇人,即便是當時拿著匕首對著她的時候也不曾有過這樣的神色。

這是怎麼了——莫寒溪心裏麵琢磨不透,並不在乎現在穆之煜這一去她丟了多大的麵子,隻道是這個人真是奇怪,把一個美女塞到了他的懷裏麵,何必反應這樣大!

場麵一度很尷尬,卓文少羽想著要替莫寒溪解圍,臉上再次綻放開了笑靨,端起了酒杯,“今個高興,我也為大家作詩一首罷!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

什麼!莫寒溪望著她,這卓文少羽剛才吟的詩不是蘇東坡的嗎?那是宋代的詩詞,可是現在根本就沒到那個時代,這卓文少羽如何吟得了幾百年後的詩詞!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宛若夜色之中,天氣轉涼,隻見一輪皎潔的圓月掛在星漢之中,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裏。月亮既如玉盤般晶瑩剔透,在妹妹的筆下卻又顯得無限靜謐,可真是好詩!”

王小姐跟著念了一句,久久回味,似是被這詩歌中美輪美奐的意境給吸引住了。蛾眉蹙在了一起,輕羅小扇撲流螢,舉手投足之間也是平添了一份淡雅的氣質。

如何不是好詩,這可是宋朝大詩人蘇東坡的詩,這卓文少羽用的倒是心安理得的!莫寒溪又一想,她又何嚐不是如此!難道這卓文少羽和她是同時代的人,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

司馬怡馨早就瞧出了莫寒溪臉上的窘態,硬是要說下去,“二小姐,你怕羞什麼!穆世子乃是穆國將來的君王,若是真的瞧上了你,高興還來不及!”

穆之煜卻也隻是望著,並不表態,把莫寒溪恨得牙癢癢偏偏就要她下不來台,靈機一動,“司馬小姐,你可真的是說笑,今日就是穆世子把我約出來的,為的倒不是私會,卻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好媒婆,替司馬姐姐說親!打從采選大典開始,驚鴻一瞥,穆世子便對姐姐上了心,日思夜想,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