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溪看見詹台臨珠和莫寒雲在座席上談得正歡,嘴角勾著奸佞,心裏才到這次又是他們搞的鬼。轉回頭笑著看著索達雅,“公主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既然認為我沒有比試的資格,剛才為何執意要同我比試?”
“你……真是強詞奪理!”索達雅一時語塞,臉氣的脹紅。
趙文蔚坐不住了,端著酒杯站起來,臉上滿是嘲諷的笑意,“皇上,索達雅是北梁公主,來到蕭國便是尊客,理當由公主來定比試的規則,這樣才顯出我們蕭國的待客之禮。”
見蕭皇點頭,趙文蔚又笑意盈盈地看著莫寒溪,眼神淩厲的卻如刀子一般,“莫小姐,你也應注意自己與索達雅公主說話的態度,不要太無禮。”
蕭孟掃過趙文蔚一眼,眼裏甚是不滿,性情如此不夠內斂,定是成不了什麼大事。
蕭瑜有些氣惱,“趙小姐,你哪隻眼睛瞧見莫小姐對索達雅公主無禮了。”趙文蔚就是北梁的一條走狗!蕭瑜心裏麵默默罵道,白了趙文蔚一眼。
“不得無禮。”蕭皇目光深沉地瞪了蕭瑜一眼。
索達雅見蕭燁目光擔憂地看著莫寒溪,心裏更是氣急,“莫寒溪,你敢跟我摔跤嗎?”若是莫寒溪敢答應,她定會摔碎她的每一根肋骨,扭斷她的每一根筋腸。
莫鍾離有些坐不住了,蒼白的臉上被層層烏雲包裹,雖然他不怎麼喜愛這個女兒,好歹也是一顆棋子,不能白白送死。
“皇上,小女自小養在閨閣,不似索達雅公主能文善武,摔跤,實在是比試不得,這是要小女的命啊。”
蕭瑜額間的汗珠顆顆滾流下來,偏過頭去看著蕭燁,握緊拳頭,麵色深沉,“三哥,你到是說句話,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寒溪去送死。”在他看來,莫寒溪能活過三招,就是天賜奇跡。
蕭燁不動聲色,一雙漆黑的眸子鎖在莫寒溪臉上,他懂她,沒有十足的把握,是斷然不會答應的。如此聰慧的女子,絕不會白白送死。
穆之昱端起茶壺,茶壺的茶水裏麵卻是被喝的一滴不剩,他微微皺起眉頭,心裏琢磨不透莫寒溪到底在想什麼,前幾次遇難,從未見過她有什麼功夫,難不成是故意隱藏?
蕭皇一雙裹著黑暗的目光射向穆之昱,笑的實在慈祥,“穆世子如何看?”
穆之昱微微一怔,看著莫寒溪,眼神冰冷不少,神色淡然,若在遊蕩,放下茶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我倒是很期待。”
“混蛋!”蕭瑜抿著嘴心裏低罵,“三哥,穆世子不是對寒溪有意嗎,他這是故意將寒溪往火坑裏麵推,真是人麵禽獸。”
男人眼裏帶著熾熱的火光,他恨穆之昱與他一樣懂莫寒溪,卻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的膽識。
莫寒溪勾唇深意一笑,眼裏的星辰跳躍,“父親不必擔心,既然索達雅公主是客,自然沒有怠慢客人的道理。就是摔跤了。”
莫寒溪看見詹台臨珠和莫寒雲在座席上談得正歡,嘴角勾著奸佞,心裏才到這次又是他們搞的鬼。轉回頭笑著看著索達雅,“公主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既然認為我沒有比試的資格,剛才為何執意要同我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