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蕭孟狠狠地吐了一口,眼睛猶如餓狼一般凶狠,“莫寒溪,你這個小賤人真是會狡辯,人明明就是你殺的,死到臨頭你還在這裏蠱惑人心。”
莫寒溪看著蕭燁,隻見男子眸低還是一片漆黑,似是神秘的夜空看不見一點星光,這片黑暗令她感到陌生與恐懼,還有從未有過的失落。
“二皇子,您好歹也是蕭國的皇子,說起話來啊怎麼這麼難聽,不怕我誤會了蕭國的皇子都是沒有教養的麼?”穆之昱勾起唇角,向前邁了一部,臉上的笑容不減,依舊放縱不羈,灑脫自如,這話聽起來卻是十分挑屑,尤其是眼底藏著的殺意,無疑在告訴蕭孟:敢動我的女人,我絕不放過你!
蕭孟眼裏透出三分害怕,將身前的手背回去,見蕭皇閉著眼睛,臉上的慍怒不減,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反倒是笑起來,“穆世子說的是,方才我被這賤人氣糊塗了,一時失了皇家的威嚴,還請穆世子見諒。”
“賤人?!”穆之昱眉頭一挑,最後那點玩笑的口氣也消失殆盡,眼底盡是逼迫的殺意,“我曾與莫小姐有過婚約,莫小姐是賤人,本世子又是什麼?敢侮辱穆國的人,我可以看做二皇子是代替蕭國早侮辱穆國嗎?”
穆之昱話語裏麵挑屑的意味已是不言而喻,蕭孟氣的心扉炸裂,想起當日的流言蜚語,說是穆之昱跟莫寒溪在山林裏麵孤男寡女呆了一夜,不規不矩,看來此事是真的了。
蕭孟眼底透過一絲淫邪,方要說話,卻被蕭皇一聲厲喝壓住,“夠了,孟兒,此事你可親眼看到莫小姐殺人?”
“兒臣未曾看到。”蕭孟愣了半晌,方才的硬氣頓時降了一截子,垂著頭道,“可是……”
“既然不是親眼所見,便是栽贓汙蔑,你可知?!”不愧是蕭國的皇帝,一開口,聲音裏麵的威懾力便讓人害怕不已。
“兒臣知道。”蕭孟將方的話吞咽回去,紅著臉道。
莫寒溪心底十分吃驚,未料到穆之昱竟會不顧自己的形象,不懼怕被人的流言蜚語,甚至拿穆國玩笑,如此袒護她,心底一陣暖口湧過,揚起眉頭看著他,男子一雙黑濯石般的眸子裏麵射出十分清亮的光芒。
蕭燁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眉來眼去,心底不爽,假意咳嗽起來,“父皇,其實兒臣方才已經派人去調查此事了,真正的殺人凶手,兒臣也已經捉拿歸案,就在外麵候著。”
“什麼!”幾人同時大驚失色,倒是穆之昱,還是一副玩味的模樣,笑著看著莫寒溪,像是在邀請她看一出好戲。
“把她帶上來給朕看看,到底是何人膽敢在皇宮裏麵殺害北梁公主,實在是膽大包天,朕一定要將她處以淩遲之刑!”
“把人帶上來!”蕭燁朝著外麵喊了一句,頓時,有一個渾身拴著鐵鏈子,傷痕累累的宮女被壓上來,一雙墨黑的眼睛裏麵被鮮紅的血絲蠶食,空洞無神地看著前方,走近來,莫寒溪才發現她已是失明。宮女兩隻手已經失去了知覺,不停地哆嗦著,每邁出一步都極其費力。
“呸”蕭孟狠狠地吐了一口,眼睛猶如餓狼一般凶狠,“莫寒溪,你這個小賤人真是會狡辯,人明明就是你殺的,死到臨頭你還在這裏蠱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