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的祭祀典禮場麵比蕭國還要宏大,文武百官全都穿著素裝,巫師站在祭台中央,手裏拿著拿著雞毛一樣的神靈法器。
巫師見楚帝楚後入座,看了身後的貴族一眼,眼底的狡猾掩藏的完美。
“啟稟皇上,老臣的祭品消失不見了。”
楚帝麵色平複雜“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劫持我楚國的祭品?”
“據昨日城門侍衛的話,昨日太子和安榮公主出過城。”
貴族唏噓一片。
“皇上,還是宣太子過來問一問吧。祭祀之事可是涉及到楚國的大事,太子私自將祭品劫走,這是欺師滅祖,玷汙神靈的事情。”
巫師臉上滿無表情,嘴角卻暗藏著一絲邪笑。
楚帝背後沁出冷汗,不動聲色看著巫師,“太子昨夜遇到刺客,現在正在休息。”
“哦?”巫師滿臉狐疑,背後的火把燒的正是旺盛,火熱的光映在他的臉上,將他那一雙漆黑如漩渦的眼睛照得明亮,他滾動著眼珠看著楚帝,如同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魔鬼一般。
“皇上,此事關係重大,不如招來城門守衛對峙便可。”
莫寒溪看到貴族唏噓一片,準備配合巫師演好這一出戲。驟然起身,笑盈盈走到滿臉笑意的楚離芫身邊,俯在她的耳邊,“敢不敢跟我打個賭,你殺不了我的。”
楚離芫嘴角的笑意驟然停住,猛地抬起頭看著莫寒溪。卻見莫寒溪的笑意甚是挑釁,“你父親,那些貴族們,他們要對付的隻是太子殿下,我是蕭國公主,他們自然不會殺了我得罪蕭國。”
“你太囂張了!”楚離芫將心頭的怒意壓下,眼底滿是狠絕。“安榮,我父親他們所為何事我不管,我隻想要你死。太子死不死與我何幹,我隻要殺了你。”
她斜眸看著莫寒溪,用力地將腳下的落梅攆成碎片,眼裏的恨意要把莫寒溪撕碎一般,“安榮,我隻要你死!”
莫寒溪卻是對她的陰狠全然不見,隻當是瘋狗亂叫幾聲,她莞爾一笑,“好啊,我們試試。”
莫寒溪背過身子,朝著祭壇中央的方向走去,滿臉笑容地看著巫師,“巫師不必詢問太子了,昨夜劫走那些姑娘的事情,都是我一人幹的。”
巫師一怔,眼底閃過不快,嘴角旋即勾起一抹嘲諷。“此事當然少不了公主的參與。不過若說此事是公主一人做的,老臣不信。公主是在掩飾什麼嗎?老臣早就通曉天意,窺得天機,公主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莫寒溪聽著巫師這一套神乎的話心裏就煩躁,從懷裏掏出楚帝賜給她的令牌,擎過肩膀轉了一圈,“大家看到沒有,這就是皇上賜給我的令牌,我昨夜就是利用這塊令牌,把那些可憐的女子救出去的。”
她笑盈盈看著巫師,含笑的眼眸中卻藏著比利劍還要銳利的鋒芒。“巫師啊,你想說我是在掩護太子便直說就是,何必欲言又止的?想謀害我們直說便是,拿天意做借口未免就有些荒唐了。”
她向前探著身子,一雙眸子如劍般射到滿臉怒意的巫師臉上,“本公主最不喜歡你這種表裏不一,心腸惡毒的人了。巫師滿口胡說的功夫倒真是一流,在我眼裏,你簡直連街頭的算命先生都不如!”
楚國的祭祀典禮場麵比蕭國還要宏大,文武百官全都穿著素裝,巫師站在祭台中央,手裏拿著拿著雞毛一樣的神靈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