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驢馬愕然。
是啊!看看我們周圍的人,看看我們自己吧,我們整天都很忙,整天都不得清閑,自己這麼努力,上天理所當然要眷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但是現實就是現實,如果你的苦勞永遠都是低級的勞動,你永遠都不可能獲得你所想要的報償。
人固然要勞作,但人的勞作和動物的區別就在於人是有思想的勞作,人的勞作是步步指向目標的。我們每一個人能做的事情都很多,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做這件事情,也可以做另外一件事情,但是人要認真思考一下,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否是指向自己的目標的。如果不是,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做,因為確實徒勞無益。
人要堅持走,就要設計藍圖,就要給自己設立長遠的目標,藍圖和目標就是你堅持走的方向,隻有確定了這個方向,當你遇到眾多選擇的時候,你才不會迷惑,才不會歧路亡羊。做人就要引發自己的思考,深深地思考自己想要得到什麼,自己想做什麼樣的人。如果你還整日奔忙,卻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不妨停下來思考一下,千萬別再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把自己一生都給耽擱了。
信念是人生事業的支柱
一個人事業的支柱是什麼?有些有的人會說是資本,無論是人脈、項目還是資金都可以看成是資本。這種回答固然有理,但是它解釋不了這種現象:同樣是人,擁有同樣的資本,但最後永遠完全不同的結局。其實,事業的真正支柱是一個人的信念,正是因為一個人有了信念,他可以調動自己所有的元素,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一老一小兩個相依為命的瞎子,每日裏靠彈琴賣藝維持生活。一天老瞎子終於支撐不住,病倒了,他自知不久將離開人世,便把小瞎子叫到床頭,緊緊拉著小瞎子的手,吃力地說:“孩子,我這裏有個秘方,這個秘方可以使你重見光明。我把它藏在琴裏麵了,但你千萬記住,你必須在彈斷第一千根琴弦的時候才能把它取出來,否則,你是不會看見光明的。”小瞎子流著眼淚答應了師父。老瞎子含笑離去。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小瞎子用心記著師父的遺囑,不停地彈啊彈,將一根根彈斷的琴弦收藏著,銘記在心。當他彈斷第一千根琴弦的時候,當年那個弱不禁風的少年小瞎子已到垂暮之年,變成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他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雙手顫抖著,慢慢地打開琴盒,取出秘方。
然而,別人告訴他,那是一張白紙,上麵什麼都沒有。淚水滴落在紙上,他笑了。
老瞎子騙了小瞎子?
這位過去的小瞎子如今的老瞎子,拿著一張什麼都沒有的白紙,為什麼反倒笑了?
就在拿出“秘方”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師父的用心,雖然是一張白紙,但卻是一個沒有寫字的秘方,一個難以竊取的秘方。隻有他,從小到老彈斷一千根琴弦後,才能了悟這無字秘方的真諦。
那秘方是希望之光,是在漫漫無邊的黑暗摸索與苦難煎熬中,師父為他點燃的一盞希望的燈。倘若沒有它,他或許早就會被黑暗吞沒,或許早就已在苦難中倒下。就是因為有這麼一盞希望的燈的支撐,他才堅持彈斷了一千根琴弦。他渴望見到光明,並堅定不移地相信,黑暗不是永遠,隻要永不放棄努力,黑暗過去,就會是無限光明。
做人,就要有小瞎子彈琴一樣的信念,隻有信念的支撐,才能獲得不斷前進的動力,人才能調動自己所有的元素,去實現自己的事業。
給自己鼓掌又何妨
誰瀕臨絕境,心中會不吃驚?誰處困苦中,身邊會不冷清?當你事業未成的時候,身邊冷冷清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貧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人之常情。有的人也許會抱怨,甚至以為自己看透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姑且拋開這些糾葛恩怨,我們隻來看看當我們處於絕境和困苦中的時候,我們該怎麼辦?其實,當別人依靠不著的時候,我們給自己鼓鼓掌,又有何妨?
從前有一位美國作家,他是靠著為報社寫稿維持生活的。他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每周必須完成兩萬字。達到了這一目標,就去附近的餐館飽餐一頓作為獎賞;超過了這一目標,還可以安排自己去海濱度周末。於是,在沙灘上,常常可以見到他自得其樂的身影。
作家勞倫斯·彼德曾經這樣評價一些著名歌手:為什麼許多名噪一時的歌手最後以悲劇結束一生?究其原因,就是在舞台上他們永遠需要觀眾的掌聲來肯定自己。但是由於他們從來不曾聽到過來自自己的掌聲,所以一旦下台,進入自己的臥室,便會覺得淒涼,覺得聽眾把自己拋棄了。他的這一剖析,確實非常深刻,也值得深省。
人不是活在別人的期許中,人要活在自己的信念中。當我們生活困苦的時候,有一些朋友雪中送炭,千裏送鵝毛,固然可喜。但是如果沒有呢?是不是我們要結束自己的事業,去蠅營狗苟地打發剩餘的時光?是不是我們就要厚著臉皮,擠在別人家的火爐旁?顯然不是,當你困苦的時候,你給自己鼓鼓掌,同樣可以溫暖自己。
給自己鼓掌,就是相信自己。隻有當你相信自己的時候,奇跡才有可能出現,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奇跡是不可能把自己寄托給你的,因為那並不長久。
做人,在遇到困苦的時候,就不要再等,不要再依靠,給自己鼓個掌,相信自己一定能走出困境,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成功。當你走出去的時候,你會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正象當年蘇秦得意和失意所受的不同待遇一樣。當然,我們不要誤以為別人眼淺,看不到長遠,其實換成是我們也一樣。誰會對一個對自己都沒有信心和落魄的人保持禮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