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呢,禮服做了嗎?”秦期看著秦榛子問。
秦榛子點點頭:“新娘的禮服和伴娘的禮服,我做的是一樣的,到時候,直接把頭紗給夏夏戴上就可以了,這件事情暫時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到時候我們倆隨機應變吧,至於你說的薛海喬會不會逃跑的問題,你幫我盯著點。”
秦期拍著胸脯說:“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
顧寧夏在告訴顧家人她要去薛海喬的婚禮上做伴娘以後,引起了顧家人的強烈反對,反應最為強烈的人就是顧鎮海,他看著女兒說:“哪裏有前妻跑到前夫婚禮上作伴娘的道理,夏夏,你在做某個決定的時候,不能稍微顧及一下我們為人父母的感受嗎?”
顧寧夏解釋說:“這個事情主要是榛子邀請我,我沒有辦法拒絕,而且榛子也不知道我和薛海喬之間的關係,反正我就是過去送一下親,如果不去的話,有點說不過去,榛子也沒有邀請別的人,就邀請我了。”
顧寧夏說著,看向顧西華。
隻是這一次,連平日裏素來幫著她的顧西華,這一次也沒有站在她這一邊了。
“妹妹,這個真的不行,你都沒有自尊心嗎?義氣和自尊心是兩回事,再怎麼講義氣,也不能跑到前夫的婚禮上給新娘子做伴娘吧,你覺得說得過去嗎?”顧西華看著顧寧夏頭疼地說。
顧寧夏想了想說:“我也感覺很不合適,那到時候,我不做伴娘,去送送新娘子,總可以吧?畢竟我答應了榛子,不好不露麵。”
顧家父母不置可否,顧西華看著顧寧夏無奈地說:“你開心就好。”
在舉行婚禮的前一天,薛家和秦家的兩個老頭子趕著秦榛子和薛海喬去民政局領證,秦榛子當然要推脫,但是實在擰不過兩個老人家,但是這個證鐵定了是不能領的,然後這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的,薛海喬和秦榛子還沒有出門就下起了大暴雨。
秦家老爺子看著外麵下得暴雨,幽幽地說:“看來領證的日子,要重新看了,白瞎了這麼個好日子,竟然下了大雨。”
秦榛子嬉笑著對著秦家老爺子說:“爺爺,我就說你的黃曆很有可能靠不住吧,你看吧,還宜嫁娶呢,這都暴雨傾盆出不了門了。”
秦家老爺子略有些遺憾地說:“在這個日子領證,來年可能能生一個大胖小子呢,我的曾外孫就這麼沒了,氣死我了”,說著他看向秦榛子,“給海喬打一個電話,雨下的太大了,你們的結婚證,等婚禮結束了以後再領吧,到時候,再重新看個好日子。”
另一邊的薛海喬倒是也沒有那麼傻,他最近一直在籌備結婚的事情,整個人也比較麻木,反正以後跟誰結婚都不是他想要結婚的那個人,所以他也就徹底認命了,至於被秦榛子和秦期看做是反常的盡心盡力籌備婚禮的行為,是他給自己釋放壓力的方式,因為婚禮的原因,薛定桓暫停了他總裁的職務,他實在是無事可做,又不想每天都胡思亂想,所以就整個人都投入了婚禮的籌備當中。
“禮服呢,禮服做了嗎?”秦期看著秦榛子問。
秦榛子點點頭:“新娘的禮服和伴娘的禮服,我做的是一樣的,到時候,直接把頭紗給夏夏戴上就可以了,這件事情暫時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到時候我們倆隨機應變吧,至於你說的薛海喬會不會逃跑的問題,你幫我盯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