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夏說完以後,對著秦期歉意一笑,然後轉身離開了婚禮會場,秦期直接傻眼了,秦榛子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薛海喬攔住秦榛子的肩膀,對著來參加婚禮的眾人說:“剛才的插曲是我的新娘給大家開的一個小玩笑,現在婚禮繼續,婚禮繼續。”
眾人聞言這才幡然醒悟:“原來是個玩笑啊,秦薛兩家的這個婚禮還真的是別出心裁。”
然後婚禮又繼續往下進行,秦榛子萬般不情願地任由薛海喬給她戴上了戒指。
薛海喬戴上戒指以後,微笑著抱住秦榛子,做出一個親吻她臉頰的姿勢,在她的耳邊悄聲說:“秦小姐,你大可不必表現出這般不情不願的樣子,其實我心裏和你一樣不願意。”
秦榛子瞪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婚禮結束以後,秦榛子和薛海喬坐上事先準備好的跑車,兩人在眾人麵前離開酒店,做出準備去機場度蜜月的樣子。
半路上,薛海喬把車停了下來,看著秦榛子問:“秦小姐沒有什麼要同解釋的嗎?”
秦榛子看著薛海喬笑了:“現在木已成舟,我沒有什麼要說的,就如同你方才在婚禮現場上所說的那樣,你就當做那是一個玩笑吧。”
“玩笑?”薛海喬玩味地笑了,語氣裏滿是危險的氣息,“開玩笑也要有個尺度不是嗎?顧寧夏真是瞎了眼,竟然還把你當做是朋友,你的目的是什麼?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就算是為了打擊競爭對手,也不該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據我所知,顧氏和秦氏現在正在競爭一個政府招標的項目吧?”
秦榛子生氣地看著薛海喬說:“這個倒是薛先生想多了,我的本意不過是成全有情人,卻沒有想到被你曲解成了這個意思,在我看來政府招標的項目遠沒有我好朋友的幸福重要,至於說夏夏瞎了眼,我覺得薛先生說得沒錯,若不是瞎了眼,她怎麼會看上一個對她始亂終棄的男人。”
薛海喬被秦榛子堵得心口發麻,看著秦榛子認真地說:“你剛才真的不是為了讓夏夏出醜?”
“我讓她出醜對我有什麼好處?雖然我之前對你是有一些非分之想,但是男未婚女未嫁,我追求我幸福的權利,這件事情本身是沒有錯的吧?可是如果你是好朋友的男人,這個性質就不一樣了,我秦榛子就算在怎麼喜歡你,也不能搶好朋友的男人,不然我成了什麼人了?朋友夫不可欺,即便是已經離了婚的也不行。”
薛海喬看著秦榛子笑了:“沒想到秦小姐原來是這麼想得,那我們現在這”
秦榛子有些不自然地說:“婚禮的事情,當然是當做沒有發生過了,反正我們也沒有登記,本來我答應和你結婚,也是為了借機成全你和夏夏,本來我想,如果你和她在眾人麵前完成了婚禮,薛爺爺就算不想承認這個孫媳婦也由不得他了,但是我沒有想到夏夏自己會從婚禮上逃走,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顧寧夏說完以後,對著秦期歉意一笑,然後轉身離開了婚禮會場,秦期直接傻眼了,秦榛子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薛海喬攔住秦榛子的肩膀,對著來參加婚禮的眾人說:“剛才的插曲是我的新娘給大家開的一個小玩笑,現在婚禮繼續,婚禮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