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怕是不會聽我的……”
“哎呀,你隨便編個瞎話,就說門口有人暈倒了,請他出來看看唄。”
學思哦了一聲不情不願地又走進去,沒一會的功夫,陶星河果然出來了。
陶星河在看見溫鬱後,瞪了一眼學思,嚇得小呆瓜一溜煙地跑走了。
“有事?”千方百計把他騙出來,陶星河自然知道她想問什麼,“你若想打聽病患的情況,恕我無可奉告。”
“你總得告訴我師叔是為何受內傷吧,就這一點,你就告訴我吧。”
陶星河皺眉:“誰跟你說他受內傷了?”
“我師父。”
他聽後咒罵了一句:“問你師父去,我可沒說他受內傷,沒別的事我進去了。”
“哎——”溫鬱拉住他,“讓我進去看一眼師叔總可以吧?”
“不行!”
“求你了,陶神醫。”溫鬱的眼睛裏充滿淚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保證不會驚擾他,看一眼就走。”
陶星河本想強硬地抽出袖子,誰知在看見溫鬱的眼淚後,心裏一軟,最終歎了口氣。
“罷了,他還沒醒,你進去看一眼便出來,若是擾了他出了什麼閃失,我可不管救他回來。”
溫鬱瘋狂點頭,用手胡亂地擦著眼淚,跟著陶星河走進院子。
從未有過的感覺,仿佛想見雲息庭一麵,都變成了奢求。
走進院子時,一團毛茸茸的小東西突然跳到溫鬱腳邊,小兔子嘴裏還叼著跟青菜,像是來找溫鬱玩一樣。
“玉兒,你好呀。”溫鬱蹲下來拍了拍小兔子的頭,便聽見陶星河不耐煩地催促,“別磨蹭了,他若是醒了,我可不讓你見他。”
溫鬱哦了一聲,又拍了拍小兔子的腦袋:“玉兒,一會姐姐出來再陪你玩。”
陶星河推開房間門後,一股濃重的中藥味直衝鼻腔,段初陽正在屏風後麵舀著什麼水,端出來一盆後,裏麵是棕色的藥湯子,還冒著熱氣。
應該是剛給雲息庭泡了藥浴,溫鬱看了她一眼,果然雲息庭生病的時候她都守在身邊。
“溫姐姐,你怎麼來了。”段初陽再見溫鬱時,已不像從前般友好,短短一個疑問句,似是帶有不屑和炫耀。
“行了,這裏暫時沒你的事,先出去吧。”陶星河冷言對段初陽說了一句,態度並不是很好。
陶神醫開口,段初陽不敢違背,她答應了一聲,在經過溫鬱身邊時,故意小聲說了一句:“溫姐姐,教主好像不太想見你,別讓他看見你,對教主不好。”
靠!
溫鬱瞥了她一眼,扭頭看著她得意的離開,心裏說不出的憋屈。
她從前沒看出來,這段初陽,還是個喜歡小人得誌的東西。
“看看就算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有我在,他死不了。”陶星河說得略顯輕鬆,大概是在自誇他醫術了得。
溫鬱回過神來,調整了情緒後,走到雲息庭的床前。
他安靜地躺在床上,臉色白如紙張,身穿淡薄的白色寢衣,領口微敞,虛弱得好似馬上要從世界消失。
為何會受傷,又怎會傷得如此嚴重,溫鬱真的很想知道,可所有人偏要瞞著他。
“師叔……”溫鬱輕聲喊著,眼淚瞬間流下,“為什麼會這樣,我們分開的時候,你明明還好好的……”
誰有本事能讓玉笛公子身受內傷,季涼謙又為何說他的內傷而她而起。
“他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陶星河翻了個白眼。
“你個單身狗,根本不懂什麼是愛。”
“你……”陶星河剛想回懟,眼見著溫鬱趴在床頭哭得傷心,也沒好再說其他,“他快醒了,勸你最好離開。”
溫鬱很是不解。
生病來看望不是很正常的事麼,一個兩個的,全都不讓他們見麵。
若擔心會吵到雲息庭休息,她閉上嘴巴不說話就好,那段初陽都可在他身邊進出照料,怎的就她不行。
撬開陶星河的嘴,想必沒那麼容易,溫鬱抹抹眼淚站起身,她一定要探得真相。
“好吧,師叔就拜托你照顧了,陶神醫,請您務必治好我師叔。”
“當然,這點小病,我信手拈來。”
溫鬱沒再說什麼,衝陶星河深深地鞠了一躬後,飛奔出門。
她要去找季涼謙問個清楚,不管他肯不肯說,這些事她必須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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