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啞妹!
溫鬱瞬間沒了底氣,看了看夏荷,又看了看對麵三人。
本來以二敵三,溫鬱已處於絕對劣勢,若在加上那力大無窮的啞妹……
她和夏荷二人,還不得被她們四人剝皮抽筋。
戰鬥力不用計算也知完敗,如果溫鬱能有五分的戰鬥力,那夏荷幾乎為零。
畢竟她隻是個遇事隻會閉眼尖叫的繡花枕頭。
眼看著啞妹一步一步朝溫鬱走來,兩人頓時慌了神,連連後退。
“郡主,她隻是個丫頭而已,你為何如此怕她?”夏荷不明就裏,跟著溫鬱後退的同時,小聲問道。
溫鬱麵色緊張,看著啞妹逼近,回答道:“那三個草包不敢對我動手,這啞妹是真真想讓我死,我猜一會她們三個會製服你,讓啞妹跟我動手。”
“啊?”夏荷頓時冷汗直冒:“那怎麼辦,我去找人支援還來得及嗎?”
“笨蛋,你懂不懂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溫鬱身體後退,嘴上說著話,同時腦子也在飛速旋轉。
夏荷點點頭:“聽過,所以她們誰是王?”
溫鬱翻了個白眼,直想給她來十個爆栗:“說你笨你還謙虛,當然是寧梔了。”
說罷,溫鬱一聲令下,和夏荷紛紛朝寧梔撲去。
那夏荷真是笨啊,剛跑了兩步就左腳絆了右腳摔在地上,但也不妨礙溫鬱發揮,在抓住寧梔的同時,拔下插在她頭上的銀釵,直接抵在寧梔的脖子上。
“媽了個巴子的,我看誰敢動!”
好在其他幾人被夏荷摔倒的動作嚇了一跳,並沒有反應過來,夏荷爬起來迅速走到溫鬱身後,跟著她一起製服寧梔,還算有些靠譜。
“溫鬱,你要當眾殺人嗎?”霍晴憐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瞬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溫鬱冷笑一聲,已無所畏懼。
有寧梔這個人質在手,她隻需等到趙林回來,一切方可無憂。
“我不殺你們,難道等著你們來殺我?”
被溫鬱挾持的寧梔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挾持,立馬慌了神:“溫鬱,你幹什麼,你快把我放開!”
“放開你可以,你把你那瘋婆子啞妹給我轟出去,再讓她們把大門關上。”
先把啞妹解決了,剩下她們三個渣渣,溫鬱不需動手,隻動動嘴就能唬住。
寧梔被嚇得不輕,她已經感覺到銀釵已經紮進她的肉裏,連忙喊道:“啞妹,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出去,白蓮,你去把門關上。”
本以為一切塵埃落定,溫鬱逃過次劫難,就在她剛想放鬆的時候,那啞妹如同脫韁野馬一般,直接朝溫鬱撲來。
靠,居然不安套路出牌。
溫鬱被她撲了個措手不及,手哆嗦了一下,銀釵深深地紮進寧梔的脖子。
可還未等她做出防禦動作,啞妹已經以擒拿的手法,把溫鬱製服。
寧梔的脖子上插著銀釵,疼得她失聲尖叫,而啞妹卻全然不顧,反手抓著溫鬱,就朝一個方向走去。
這一氣嗬成的擒拿手法,溫鬱總覺得從哪裏見過。
“郡主當心,你個大膽瘋子,快放開我家郡主!”夏荷拉扯著啞妹向後拖著她,可她的力氣哪裏敵得過啞妹,連拖帶拽地竟跟著她們一起走去。
啞妹要把她帶去哪裏呢。
溫鬱轉動著頭四處去看,在不遠處的地方,發現了啞妹的目標。
那裏有一口井。
沒錯,啞妹要把溫鬱推進井裏。
“你特麼的!”溫鬱死命掙紮著。
她知道自己被推進井裏之後,下一個肯定是夏荷。
殺人肯定要滅口,如若不然,豈不是毀了自家主子。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執意殺我?”
啞妹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隻執著於自己的意願。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要錢要權要利,不管什麼我都可以答應。”
“你特麼的到底是哪來的,我是殺你全家,還是刨你家祖墳了,就是想讓我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
溫鬱喊了半天,事實證明,她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眼看著她就要被拽到井口,溫鬱心裏默念著上帝保佑,剛想閉眼等著掉進井裏的那一刻,啞妹的動作突然頓了一下。
隻見夏荷如天神一般,拔下自己頭上的銀釵,狠狠地紮進啞妹的肩窩處,等她再想去抓溫鬱頭上的玉釵再刺一支釵時,啞妹一隻手拽住她,腳下一絆,直接把夏荷推進井裏。
“夏荷!”溫鬱的聲音都喊岔了,情急之下,她掙脫出一隻胳膊彎曲起來,朝著啞妹的臉上,就要給她致命的一肘擊。
誰知啞妹早已看清她的路數,抬手一擋,胳膊肘被她抓住,又是一個反擰,溫鬱的雙手再次被控製住。
“我日你親媽!”溫鬱也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來了個後踢腿,朝啞妹的褲襠踢去。
就在這時,郡主府的大門突然闖進來一個人,趙林快速跑來,一腳踹在啞妹的身上,直接把她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