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被逮個正著(1 / 2)

一個人突然態度轉變,能想到的原因隻有兩個。

要麼事出有因,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撒了善意的謊言。

要麼受了什麼刺激,一氣之下做了決斷。

溫鬱不相信雲息庭在離開寧都之前,他們的那次吵架,會讓他完全變了一個人,聯想之前種種,有預謀的遠離,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在雲息庭的身上。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溫鬱不得而知,但若是找到香囊,至少可以證明,雲息庭對她還有感情。

“郡主,你和雲教主昨日鬧得不愉快,今日又偷偷跑進他的房間,被他發現,肯定會笑話郡主沒有骨氣,死皮賴臉地纏著他。”

夏荷覺得不妥,昨日她都快被雲息庭氣死了,就是剛剛在路上遇見,她都沒給雲息庭好臉色。

溫鬱可倒好,被戴了綠帽子,還叭叭地上趕著來雲息庭的房間。

她所了解的溫鬱,可不像這般沒囊沒氣:“雲教主就是個渣男,咱不如會寧都去,當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氣死他。”

溫鬱皺眉扭頭:“你跟著我囉嗦什麼,去門口把風去。”

“我不去,他害得郡主傷心,就是夏荷的仇人。”

“行行行你最忠心,有本事你就殺了他,沒本事你去外麵把風,別讓我丟人。”

夏荷跺著腳堵著氣去門口把風,溫鬱推開雲息庭的房門,環視四周,先去找了櫃子。

和衣物放在一起最有可能,許是他平時戴著,偏巧昨日換衣服時忘了戴在身上。

櫃子裏沒有,也沒掛在其他衣物上,溫鬱撓撓頭又去書桌前翻了翻抽屜,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真丟了?

溫鬱不相信轉身又向床鋪走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放在被褥上的土電話。

證據一出現了,土電話還連著,說明他並沒有想過要斬斷和溫鬱的那道橋梁。

溫鬱又拿起枕頭繼續翻找,果然找到了她送的香囊。

證據二也有了。

這個雲息庭,他奶奶個腿的,到底是鬧哪樣!

“郡主,你在做什麼?”

對溫鬱來說比較陌生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的那一刻,嚇得她手中的香囊都掉了。

她怎麼又忘了這號人物,人家雲大教主,現在可是有妻室人。

溫鬱轉過身心虛地尬笑,隻見喻歡麵色蒼白,披著一件厚衣服,好似不太舒服的樣子。

“我,我是想拿回個東西……”

“原來如此,下次郡主想找什麼,和喻歡說一聲就好,夫君不喜歡別人亂翻他東西,會怪喻歡不懂事。”

嗬嗬。

溫鬱翻了個白眼,這是跟她宣誓主權啊。

也是,人家現在是教主夫人,自然有身份和溫鬱說三道四,她溫鬱又算哪根蔥,偷偷溜進人家的房間,還被女主人逮個正……

溫鬱靈光一閃,扭頭去看床鋪,又跑到櫃子前,把衣櫃打開查看。

一個枕頭,一套被褥,衣櫃中全是雲息庭一人的衣裳。

溫鬱再四下找了找,也找不到女人用的梳妝台。

新婚燕爾,難不成還分房睡?

這也太沒道理了。

溫鬱剛想反問,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郡主郡主,雲教主回來了,我們快跑……”

然後夏荷傻愣愣地看著喻歡半晌,清了清嗓子,又默默退出房間。

郡主就是愛作,這下又把自己作進去了。

緊接著雲息庭邁進院子,看見夏荷後,下意識緊張了一下:“什麼事?”

也不怪他緊張,昨日溫鬱在季涼謙碑墓前說的話,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裏發抖,擔心了整整一夜,一直聽著牆後的動靜。

今日又聽她與艾歌的交談中,透露出要離開的意思……

回來看見夏荷,心瞬間提到嗓子眼,生怕出什麼事。

不過看夏荷表情,好似沒什麼大事發生,不急不慢還有種隱隱的敵意:“沒事,我隨便轉轉。”

還好還好,什麼都沒發生。

雲息庭鬆了一口氣,邁步向房中走去。

“夫君,你回來的正好,郡主說想要回一樣東西,妾身不知是何物,還是夫君找來送還給郡主吧。”喻歡咳嗽了一聲,緊了緊披在身上的衣物。

雲息庭皺眉看向溫鬱,又看看四周被她翻過的地方,心裏有了些底:“溫鬱,不問自拿便是偷,是誰教你這麼沒規矩。”

“嗬。”溫鬱揶揄一笑,“我偷溜進你房間是我不對,要不你報官吧,把我抓起來,或者你直接殺了我,也好過我再被你耍著玩。”

雲息庭攥了攥拳頭:“耍?誰耍你了?”

“雲教主,你有什麼話不妨和我直說,我溫鬱不是傻子,那些騙騙純情小女孩的行為,你真當我看不出?”

“不妨直說的人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