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又來嫁禍(1 / 2)

所謂反間計,是識破對方的陰謀詭計,再巧妙地利用對方的陰謀,從而進行反擊。

溫鬱沒學過兵法,但她智商在線,又能言善辯。

綠茶誰都能當,喻歡既能用高端綠茶的手段給溫鬱扣帽子。

溫鬱就能用低端綠茶的手法,把帽子再扣回去。

都是前年的狐狸,玩聊齋就看誰玩得明白了。

這麼一來,喻歡就算再想間接汙蔑溫鬱,也不得不接住帽子,吃啞巴虧了。

打魚人麵對溫鬱的道歉,顯得有些窘迫,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得撓撓頭,難為情地笑起來:“郡主別這麼說,既然教主夫人也說是她自己不小心,許是我們誤會了,還請郡主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覺得我們魯莽便好。”

“我怎會怪你們,你們也是仗義直言……”溫鬱說著有看向喻歡,“隻要教主夫人心裏別有嫌隙,以為是我故意眼看著她落水沒有施救,實在是我不會遊泳,對水心生畏懼。”

“郡主善良,救漣殤教和襄城百姓於水火,也是我們瞎了心,才誤會郡主。”打魚人按照溫鬱的步伐,果然把矛頭指向喻歡,“想必教主夫人也不會錯怪郡主,且郡主已經誠心道歉,還請夫人不吝嗇,原諒郡主這一次。”

風向逆轉,打的喻歡措手不及。

她隻得尬笑點頭,把這場戲演完:“誤會而已,談何原諒一說,大家都是好姐妹,又同住教主院子,自當和睦相處。”

溫鬱心說這又是想讓溫鬱難看,暗指她不知廉恥,搬到雲息庭住處。

也隻能見招拆招,堵住她的嘴了:“是啊,我是漣殤教神女,肩負為教主開枝散葉之責,教主夫人也不能偷閑,要為教主綿延子嗣,不然可是犯了七出之條哦。”

雲息庭適時咳嗽一聲,打斷溫鬱的話:“好了,此事到此為止,該幹什麼都去做吧。”

“教主真有福氣,郡主善良豁達,夫人溫柔賢惠……”殿上其餘人笑著拱手,“那我們先忙了,不打擾教主了。”

大殿之上隻剩下他們三人,溫鬱翻了個白眼,坐回到椅子上。

沒有外人在,她也懶得裝了:“我還真得給教主夫人道個歉,白白跳進水裏,想演一出好戲,就這麼被我攪黃了。”

“妾身,妾身沒有演戲……”喻歡低下頭片刻,再抬起頭來時,眼中已充滿淚水,“隻要夫君相信我便可。”

“一口一個夫君叫著,如果我沒記錯,你和雲息庭並未拜堂,也不曾有媒妁之言吧,反正都是演戲,我勸你們都省省心,趕緊散夥得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其實再繼續下去是沒有什麼必要,天天鬧得雞飛狗跳,也根本逼不走溫鬱。

還把喻歡扯進他們之中,裏外不是人。

倒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訴溫鬱,她能接受,也是她命中注定。

若接受不了自己選擇離開,倒不為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

“先回去再說,喻歡,你趕緊回去換件衣裳,一直穿著濕衣,小心生病,換好衣裳煮些薑糖水,去去寒。”雲息庭說著,從寶座上走下來。

聽到雲息庭的關心,喻歡立馬笑起來:“妾身這就回去換衣裳,郡主衣裳也被妾身弄髒了,我洗好了再拿給郡主。”

專業的演員,果然變臉速度夠快。

溫鬱隻想翻白眼,起身邊走邊說:“衣服丟了就好,髒了就是髒了,再怎麼洗也洗不白。”

“你去哪,我有話跟你說。”雲息庭叫住她,也跟著離開。

“你若是想責備我給你找了麻煩,還請教主免開尊口,我可不想聽。”

……

溫鬱走得飛快,雲息庭走得也不慢,兩人一前一後回到院子,倒把喻歡落在後麵。

進屋換衣服,溫鬱剛把衣裳脫了,雲息庭便走進來,這兩人也習慣了互看身體,已經見怪不怪了。

雲息庭站在外間,等著她換好衣裳出來。

“要和我說什麼這麼著急,這時倒不在意我脫個光條站你麵前了。”溫鬱一邊穿著衣服出來,一邊上下打量他,忍不住嘲笑起來。

雲息庭淡定坐下,本想倒水,可壺中水已放涼,隻得悻悻又放下:“隻想問問你,是不是要一輩子賴在這。”

“教主好聰明呢,我的身體被教主看光了,名聲也被教主毀了,我不賴著你,豈不是便宜了你?”

雲息庭隻是點點頭,臉上滿是愁容,又覺得甚是欣慰:“溫鬱,你想好了,當真想嫁給我,而不是隻想置一口氣?”

“明知故問,你別告訴我,你倒現在都不知我心意。”溫鬱說完,察覺到雲息庭有些不對勁,狐疑地看著他,“你幹嘛?打算棄暗投明了?”

雲息庭切了一聲,忍不住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