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你的信,我對青鬆大會也了解了一下。這個青鬆大會是在綜合實力上對一家宗門的考較。規矩很簡單,一對一的單挑,上至一宗之主,下到普通弟子都可以去挑戰,被挑戰。為了杜絕臨時請外力相助,吳惠啊,我們的底細可經不起查。”
“想辦法在青鬆大會之前把問題解決了。”
仲巴叔說:“怎麼解決?除了打掉對手的一戰之力,老頭子我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仲巴叔一路辛苦,先吃過我們再談。”吳惠吩咐房祁去準備,自己下床為仲巴老爺倒水。仲巴老爺接過卻是不喝,“吳惠啊,不要逞強了。不是仲巴叔不幫你,隻是我們沒有必要在無關緊要的地方做出犧牲,不值得。”
吳惠慢慢坐下來,在思考。仲巴老爺這才慢慢喝下這杯水。見吳惠如此,又說道:“帶著這娃娃走,老仲巴一定會將他醫治徹底。你若沒時間,我親自調、教他。”
半響,吳惠說:“這樣做的話,我會直接送他回寒燈山,為什麼要找你?”
吳惠的話失禮,也很重,盡管他說的很輕。仲巴老爺正在把、玩的茶杯馬上放下,目光變得暗淡。
“你要是決定這樣,老仲巴就陪你走一遭。不過我還是要再問一次,你為什麼不用你的力量?哪怕隻是表明一下你的身份,事情都不會到兵刃相接的地步。”
吳惠重又給老仲巴倒滿水杯,雙手奉上。說:“當初鷹隼團隊遇難,我吳惠不惜付出重傷的代價,也沒有借用光明府的力量,更別提寒燈山。個中的苦楚隻能我一人咽。這一次升陽宗有難,也是如此。”
老仲巴喝下水,沒有繼續追問。說道:“情況有沒有什麼變化,簡單的說說吧,也好心裏有譜。”
吳惠說道:“主要對手是道德風堂,在鐮刀灣地界也算是翹楚宗門。地靈境修者隻有堂主單涼,不超地靈境中期。堂中主要精銳大多集中在道德風三堂中的風堂,修為上以人靈境中期居多,少量的後期修者在裝備上有些許缺欠。”
“對方的幫手,和我們的幫手?”
“我們的幫手是泰林劍門。對方的幫手都在觀望。如果泰林劍門相助,他們會保持中立。”吳惠又簡單介紹了泰林劍門,“泰林劍門門主張鼎,修為地靈境初期。同道德風堂一樣,地靈境修者也隻他一個。門中的精銳實力略低於風堂,絕對有一戰之力。”
“情況很不好。”老仲巴說:“我們就是擠在中間的牆頭草。不是草想倒向哪邊,而是看兩邊誰要。”
“隻要讓泰林劍門知道道德風堂不可能一口吃下我們,事情就一定會有轉機。”吳惠很有信心的說:“未必會動手,隻要亮亮牙齒就好。”
“但願吧。反正我把‘鷹隼’全員都帶來了,實在不行就打一架,看看這個風堂到底有多硬。”
聽老仲巴這樣說,吳惠精神大振,興奮的問道:“仲巴說你說的可是真的?”
“看了你的信,我對青鬆大會也了解了一下。這個青鬆大會是在綜合實力上對一家宗門的考較。規矩很簡單,一對一的單挑,上至一宗之主,下到普通弟子都可以去挑戰,被挑戰。為了杜絕臨時請外力相助,吳惠啊,我們的底細可經不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