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上我是什麼無關緊要,你說的話才是重要的。”江畔說:“你得證明你的話是真的,要不然茹娘前輩跟你走,我不放心。”轉過來江畔和茹娘說:“茹娘前輩,我可以答應你將您的家人帶去五源宗,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也可以按照你的要求,讓他們走。我想在這裏沒有人能夠阻攔。”
茹娘看去吳惠,等著他的回答。一直沒有言語的老熊這時忽然說:“今天出來是為明天的拚命做準備。”佝僂老爹接口說:“明天拚還是今天拚都是一樣。”
“還是你了解我,佝僂老……鬼。”
“都要拚命了,就不能滿足下我的願望,叫我一聲爹?”
倆人相視而笑。
表明態度,雙方都不肯放棄,茹娘站起來給吳惠淺淺行了一禮,“能不能聽我說?”
“能。”
茹娘又去和江畔說:“能不能讓我和他單獨說幾句話?”
江畔同意,茹娘先走進星空門,那少年跟著不肯聽話留下,被茹娘狠心的推開。吳惠路過這少年時,極度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看待垃圾一樣。
來到木蓬船,茹娘的臉頰掛著淚,凝視著吳惠。半響,茹娘開口:“我知道時間不多,可我還是想多看看你,想知道你是誰。你究竟是我們家的老幾?”
茹娘沒有認出吳惠,竟然認定了吳惠就是自己夫君的徒弟。
“你為什麼肯定我是自在門的?”
“因為聽到我改嫁,你的態度。那個孩子的態度不對,所以你才是真的。”
吳惠不語。
茹娘繼續說:“我想知道夫君當年留下了什麼,所以我要跟著那個孩子走。如果我得到了什麼,我怎麼樣才能聯係到你?”
想一想,吳惠決定還是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
“今天我是來采購武器裝備去做一件事,碰巧來到這裏。”
“什麼重要的事?”
“很重要的事。我成功了,就能保護你。失敗了,我也就不在了。”
茹娘顫巍巍的伸出手,放到吳惠的臉頰上,果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溫度。茹娘流淚,很多很多。
“如果可以,還是把當年的事忘掉吧。”
“師……前輩,忘不掉的,死了也忘不掉的,試驗過了。”
“唉……”茹娘放下手,把吳惠的手牽起來,冰涼涼的惹得茹娘的心一直是顫的。可是時間不夠了,真的不夠了,“孩子,能不能放過那父子?”
吳惠很為難,不過還是搖頭,非常的堅定。
“雖然吳惠不在了,可是作為他的兄弟,我不能讓你受委屈,更不能讓人乘人之危欺辱你。”
“我改嫁是順心順意,沒有人強迫更沒有你說的乘人之危。孩子,真的不關他們的事。再說,你已經殺了他的娘,夠了。”
“等過今晚吧。”吳惠說:“你拖一拖,明天一早,不見我來你就和他走,我來就和我走,行嗎?”
“你不想知道你師父留下的血靈石都說些什麼?”
吳惠說:“我想看,可是我更怕他把你賣了。”
“在這件事上我是什麼無關緊要,你說的話才是重要的。”江畔說:“你得證明你的話是真的,要不然茹娘前輩跟你走,我不放心。”轉過來江畔和茹娘說:“茹娘前輩,我可以答應你將您的家人帶去五源宗,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也可以按照你的要求,讓他們走。我想在這裏沒有人能夠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