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深就是修為。”阮肖匹說:“我很強,強到了可以戰勝你們。我們的存在也是為了你們——人皇的器靈們,我們的先賢早已經推算到了你們的存在,所以你們麵對上我,沒有任何勝算!”
傳天說:“你說的話當然會存在,不用你說我都會知道。我還知道每一處天界派出的隊伍裏都會有兩位你這樣的領頭人,還會有一位陣法師,應該就是你身後不遠的那個人。你們每一處天界的計劃也是相同的,由你們出手打敗我們這些器靈,讓陣法師得到我們的記憶,然後取走人皇傳承,哈哈哈……”
大笑中的傳天說道:“一群連人皇的威儀都沒有見識過的東西們,還想著推算人皇的星運,我能說你們是膽大妄為呢,還是死不要臉?”
“前輩不要逞口舌之力!”龐瓶在一邊說道:“人皇沒有死,就藏身在九原秋陽劍中。不管是誰得到了九原秋陽劍,人皇就是那個人的階下囚!至於你們?已經是被囚禁幾百年的器靈,沒有了主人的靈元溫養,還能保留住幾分戰力?別說是我師兄,就算是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你有一戰之力?你有一戰之力會成現在的模樣?”
龐瓶說此話的目的是將其他天界的人鼓動起來,一齊對抗傳天等器靈。對付這些器靈,即使有了阮肖匹也沒有一定會取勝的把握。尤其是這些其他外界的修者們各個是心懷鬼胎,萬一在背後捅刀子?
被阮肖匹高深修為震驚的龐瓶,在最快速度下恢複了神智。
那些外界修者,在龐瓶此話出口之前,真的是藏著各樣的心思,尤其是阮肖匹的修為在展示出來後,他們想要殺死阮肖匹的心思,比奪取人皇傳承的決心都要大。
龐瓶的話也不能打消掉他們的顧慮。現在就看傳天等人的修為如何。如果能夠力敵阮肖匹,或者是強過阮肖匹,他們興許會改變、態度。
阮肖匹冰冷的魂念,在他的棺牢靈場中肆無忌憚地奔騰如野馬在草場,給出了最強的信號。
龐瓶說的是真話,你們一定會死!
效果不好,棺牢靈場中所有的人都麵不改色心不跳,已經來到這裏的人,哪個是心思容易動搖的懦夫?
龐瓶不是最好的例子?
細細感受阮肖匹的魂念之力。在傳天的記憶中並沒有過這樣等級的對手,因為太弱了。對於傳天來說,他的對手都是六星修者,阮肖匹這樣的小角色根本輪不到他出手。就算是他殺掉了幾個,怎麼會記得?
現在的阮肖匹,給現在的傳天一種旗鼓相當的感覺。盡管是感覺,傳天還是非常的興奮。多久沒有體驗過這樣的刺激,傳天的心跳加速,表情因為激動的心情有些泛紅。
傳天說:“五星修者的氣息,現在聞起來,一樣的好。”
傳天的話,是說阮肖匹是五星修者。
“阮師兄?你進入到了五星境界?什麼時候的事!”龐瓶吃驚的問道。
“虧你自詡聰慧,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嗎?”阮肖匹說:“哪隻隊伍的領頭人不是五星修者壓陣?我能擔任領頭人之一,不就是證據?”
吃驚後的龐瓶隨之坦然。別人強弱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隻要自己這一邊有強者就好。
阮肖匹說道:“傳天,你是傳天吧。我們可以談一談。如果你認為需要打一架,才能進行一次坦誠的對話,那麼我沒有任何問題。是一對一還是你我兩邊全都上,請閣下選擇。”
“一對一吧。”傳天說:“你們這邊也隻有你夠看兩眼。”
“謝謝,我還能被多看一眼。”
傳天伸手在身側,傳天薪火槍出現在手中。
椅子男搶先出手。那兩條在傳天身旁是火龍,完整如初,壓根兒就沒有受傷的架勢。它們分開左右,直奔阮肖匹而去。
阮肖匹在自己的寒冰世界裏,麵對自己的前方,雙目凝視,不去管那直撲而來的火龍,緩而慢,沉而重的打出一拳。
在這一拳之下,冰雪世界來臨,飄舞的雪花中自帶著冰冷寒風,在雪花觸物融化後,凜冽爆發。
兩條撲來的火龍被熄滅掉生命之力,突變的得輕飄飄的樣子,一點點的力量感也讓人感受不到。陣陣寒風勢必能將這兩條巨龍抬到更遠的天空裏。
椅子男手中的雙棍對碰一下,龍頭相撞碰出火花兩朵冉冉升起,隻讓人看到一眼,這兩朵火花分別在兩條火龍的眼前出現,隱入到龍目當中。
勢弱的火龍精神煥發,各發出龍吟在天際。所有人的視線包括魂念海中都發現這兩條火龍,在天際與棺牢靈場中來回切換,進行著瞬移。棺牢靈場的溫度開始升溫,阮肖匹的額頭隱隱有著青筋鼓起。現在的他,要麼撤掉棺牢靈場,要麼開始進行攻擊,哪怕是禁錮也可以。引而不發的狀態是可以顯示修者對技法掌控的精純,可也是最難以控製,最容易受到影響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