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你的法力是耗盡了,我倒是沒呢。
宗城越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蘇紫衣忽然不做聲了,隻是那張俏臉,卻當真紅的像柿子一般,宗城越無意間看了一眼,頓時心下一蕩,再不敢看,隻是牽著蘇紫衣直直地往東海飛去。
海岸邊,二人並肩而立,海風腥鹹,卻別有風味。
蘇紫衣依然默不作聲,隻是癡癡地看著那海,那紅日早已西下,東海已經有些暗了,海麵上沒有一絲風浪,平靜得像一塊梳妝的銅鏡,微微的浪頭打在礁石上,卻並不喧鬧,與這天地間的靜謐渾然一體。
半響,她癡癡地吐出一句話,這,便是東海啊。
卻聽旁邊撲哧一笑,原來是宗城越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怒道:死粽子,這有什麼好笑的啊?!
宗城越收起笑容道:蘇姑娘你方才看了那麼久,似有所悟,我以為你一開口,當是有些頗為不凡的見地感悟,便凝神細聽,想不到竟然是這麼一句,這一來二去相差頗大,才有些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話說得一本正經,仿佛的確在認真道歉一般,隻是那眉宇之間的促狹之意,卻是被蘇紫衣一眼看出。
蘇紫衣又是臉一紅,惡聲惡氣地道:本姑娘餓了,快去弄點吃的來!
宗城越擺擺手:此處人煙罕至,哪裏有吃的可以弄。
蘇紫衣卻是耍無賴道:不管不管,呐,我跟你說,你要是弄不到吃的,我就隻能吃了你這隻呆粽子了!
宗城越好生無奈,心道這女子若是不講理起來,果真是天下無敵的。
他想了想,道:你去拾些柴火,堆成架子,我去海裏看看,能不能捕到幾條鮮魚。
蘇紫衣瞪大了眼睛,你、你讓我去拾幹柴?
笑話,她蘇紫衣這輩子哪裏幹過這等粗活?眼前的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麼?
宗城越仿佛看破了她的心事一般,隻是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不過竊以為一日不勞一日不食,你若是不想幹,自然可以;可是我抓來的魚,也不會分你半點。
說完他便禦劍直往海上飛去,沒有一絲停留的時間。
蘇紫衣頓時心裏大為委屈,便想一走了之,可真氣法力具未恢複,一時間肚子也餓的不可開交,那雙大眼睛霎時蒙上了一層霧,可惜宗城越卻是看不到了。
她氣結了半天,心道等我法力恢複了一定要給那小子顏色看看,眼下好漢不吃眼前虧,隻能將就著去撿幹柴了。
略過蘇大小姐可憐兮兮地去撿幹柴,宗城越那邊倒是順利的很,他自小便在這東海邊長大,捕魚也是會的,如今有了法力,更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不多時便帶了幾條鮮活肥美的大魚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蘇紫衣方才弄到了一小堆柴火,宗城越無奈地搖搖頭,終究還是心軟地去幫忙了。
有了宗城越的幫忙,自然是快了許多,片刻後,火堆已然升起,期間蘇紫衣還鬧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烏龍,她突發奇想,想要用那修煉出來的真火直接烤魚,宗城越來不及阻止,隻見一團兜率仙火過去,好大一條鮭魚瞬間給燒了個灰飛煙滅,就是連根刺也不曾剩下。
蘇姑娘你的法力是耗盡了,我倒是沒呢。
宗城越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蘇紫衣忽然不做聲了,隻是那張俏臉,卻當真紅的像柿子一般,宗城越無意間看了一眼,頓時心下一蕩,再不敢看,隻是牽著蘇紫衣直直地往東海飛去。
海岸邊,二人並肩而立,海風腥鹹,卻別有風味。
蘇紫衣依然默不作聲,隻是癡癡地看著那海,那紅日早已西下,東海已經有些暗了,海麵上沒有一絲風浪,平靜得像一塊梳妝的銅鏡,微微的浪頭打在礁石上,卻並不喧鬧,與這天地間的靜謐渾然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