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城越啞然,難不成這個唐芷鳶是個如何了不得的人物?為何之前未曾聽人說起過,不過轉念一想他也釋然,之前七年,他也實在太過閉塞,終日修煉,接觸的也就老頭一人而已,所知所曉無非老頭口中之言,許多不知道的也是正常。
“唐芷鳶唐仙子,乃是宇內六大散仙之一!”
蘇紫衣解釋道:“傳言她已經修煉到了天仙境界,別看如今各大門派最為強大的人都隻是地仙修為,這其實隻是表象,真正的前輩早已隱世不出,據說是為了即將到來的仙凡大劫準備,而唐仙子便是其中之一,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世人隻知道她隱居在西昆侖的一處秘境之中,卻不知她和辛庭遠辛老前輩是什麼關係?”
宗城越恍然,一副受教的樣子,順手抽出了第二張彩箋,其上也寫著東西,上半部分寫著一闋詞,那字體頗為清秀雋永,字裏行間一股幽怨之情躍然紙上,當真是神筆:
瑤席冷,琴聲匆匆去
殘箸無言,牆外遊人語
落花更兼細雨
從今
小樓聽斷窗欞
忍分離,蒼生山河係
東門柳絮,歲歲寒風起
君道來日歸期
最怕
人世間鴛鴦如戲
“最怕,人世間鴛鴦如戲?”蘇紫衣默默念道,宗城越也是一臉的默然。
他二人本是少年心性,哪曉得這些哀怨情仇,然而女子本來就早熟一些,蘇紫衣打小也看了不知多少女仙畫卷、仙戀故事,這詞又寫得這般淒婉,經她如此輕聲念道,又是添了幾分淒切,便是宗城越這般少年,也似乎感受到了詞作者寫作之時心中的滿腹哀怨。
“這詞,放在這兒,究竟是何意?”宗城越忍不住道。
蘇紫衣輕聲道:“若是我沒有猜錯,這闋詞恐怕是唐仙子寫給辛前輩的。”
宗城越一臉古怪地道:“這、這你都猜的出來?”
蘇紫衣白了他一眼,嗔道:“若是你們這些男人,比這簡單萬倍的都猜不出來!”
宗城越隻好投降道:“那你倒是說說,你都猜出了什麼?”
蘇紫衣沉吟道:“這首詞,多半是唐仙子送給辛前輩的,當時唐仙子道法未成,而鯤魚蘇醒,辛前輩隻身一人去對付它,唐仙子怕是料到後來結果,又知勸不了辛前輩的義舉,隻能鬱鬱之下寫下這首詞贈與他。
你看,這張彩箋下半部分還有筆跡,看這字跡,怕是辛前輩臨終時寫的。”
宗城越定睛一看,果然下麵還有字跡:
兩世之恩,無以為報;庭遠一生,隻戀一人。
“這又是什麼意思?”宗城越抬頭便問道。
這回蘇紫衣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猜測道:“莫非二人前世還有夙緣?庭遠一生,隻戀一人。
哎,多令人豔羨的神仙眷侶,可惜可惜……哎?你怎麼了?”
宗城越卻是一晃神,連忙揮手道:“無事。”
可他心中卻是驚駭不已!
就在方才,蘇紫衣默默念唐芷鳶的那首詞的時候,他的情緒忽然就變得低落不已,哀傷淒切,而當她念道:庭遠一生,隻戀一人,他的心竟然莫名的——痛了一下。
宗城越啞然,難不成這個唐芷鳶是個如何了不得的人物?為何之前未曾聽人說起過,不過轉念一想他也釋然,之前七年,他也實在太過閉塞,終日修煉,接觸的也就老頭一人而已,所知所曉無非老頭口中之言,許多不知道的也是正常。
“唐芷鳶唐仙子,乃是宇內六大散仙之一!”
蘇紫衣解釋道:“傳言她已經修煉到了天仙境界,別看如今各大門派最為強大的人都隻是地仙修為,這其實隻是表象,真正的前輩早已隱世不出,據說是為了即將到來的仙凡大劫準備,而唐仙子便是其中之一,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世人隻知道她隱居在西昆侖的一處秘境之中,卻不知她和辛庭遠辛老前輩是什麼關係?”
宗城越恍然,一副受教的樣子,順手抽出了第二張彩箋,其上也寫著東西,上半部分寫著一闋詞,那字體頗為清秀雋永,字裏行間一股幽怨之情躍然紙上,當真是神筆:
瑤席冷,琴聲匆匆去
殘箸無言,牆外遊人語
落花更兼細雨
從今
小樓聽斷窗欞
忍分離,蒼生山河係
東門柳絮,歲歲寒風起
君道來日歸期
最怕
人世間鴛鴦如戲
“最怕,人世間鴛鴦如戲?”蘇紫衣默默念道,宗城越也是一臉的默然。
他二人本是少年心性,哪曉得這些哀怨情仇,然而女子本來就早熟一些,蘇紫衣打小也看了不知多少女仙畫卷、仙戀故事,這詞又寫得這般淒婉,經她如此輕聲念道,又是添了幾分淒切,便是宗城越這般少年,也似乎感受到了詞作者寫作之時心中的滿腹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