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又拜他為師,更不敢以下犯上,而且,現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師傅的脾氣。惹毛了他,被逐出師門那豈不是冤死了?
薛仁貴雖然是他們的師兄,怎麼說也是平輩,現在又這麼囂張,怎麼可能忍得住。更何況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熱血男兒。
特別是蘇定方,本身十三歲就上戰場,跟著竇建德南征北戰,打過無數次戰役,也算沙場老將了,叫一個比他年紀小的為大師兄已經很不爽了,現在怎麼可能容忍他如此挑釁。
“好,我們去外麵校場上比比,好好領教一下你的絕技,看看我們的大師兄得到了師傅的幾分真傳。”蘇定方非常不服的說道。
“好,像個男子漢,不過,我勸你還是你們一起上,免得沒幾招就敗了,到時候怪我沒有提醒你。”薛仁貴一如既往的囂張。
“不用,我還沒有到弱不禁風的地步,曾經在戰場上殺敵沒一千也有八百,還怕一個比武。”蘇定方麵紅耳赤的說道。
大家一起來到校場,帶隊的是突厥鹽湖基地過來的老兵,看薛仁貴帶著過來一群人過來,趕緊集合部隊,轉身跑向他。
“報告副參謀長,戰狼師正在訓練,請您指示。”
“我後麵幾個是師長剛剛收的幾個徒弟,現在要跟我切磋一下,命令部隊圍成一個大圈,好好看一下我使用的蛇盤七突槍法和他們的絕技。”
“是!”
“全體都有了,圍成一個直徑五百步的大圈,好好學習薛副參謀長的槍法,這可是我們師長的成名絕技。”
“是!”
經過一刻鍾的時間一個大圈已經圍好,前排的坐下,中間的蹲著,後排的站著。這樣的隊伍,這樣的速度,驚呆了蘇定方幾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整齊劃一、令行禁止的軍隊。
“你們要馬戰,還是在地麵戰?要馬戰的話,戰馬自己挑,武器也自己挑。”薛仁貴說道。
“謝謝大師兄,我選擇馬戰。”蘇定方說道。
兩人進入圈內,各自挑了一把槍和一匹馬,相互之間距離兩百步,騎上戰馬向對方衝刺,人借馬力,力量翻了幾翻,普通人根本經受不住他們一招。
在兩人接近時,蘇定方發動了攻擊,而薛仁貴雙手握槍為防,兩人錯身而過。第一招讓蘇定方驚出一身冷汗,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他自上戰場到現在,從來沒有見識過能輕輕鬆鬆接下自己用了七成力的一招。接下來,薛仁貴還是連續防守。
“定方,我是大師兄,所以,剛才讓你三招,現在輪到我攻擊了,看你能接下我幾招?”薛仁貴朝對麵的蘇定方喊道。
“大師兄,盡管放馬過來,師弟我接著就是了。”蘇定方豪情萬丈的回道。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當蘇定方接下薛仁貴的一招後,才知道他並沒有吹牛,甚至,還說的比較含蓄了。
連續接下薛仁貴的五招後,自己的虎口已經裂開,血水已經順著長槍往外流,而自己連招架都非常的吃力,氣喘如牛了。
“停,大師兄,我認輸。”
“好,你們還有誰不服?盡管上來一試。”
“服,我們心服口服。”另外三個異口同聲道。
“全體都有了,剛好你們都在,我把槍法演練一遍,你們仔細看好了。”
“謝薛副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