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樂啊,哎,其實,我也不快樂,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裏真的好孤單。”他坐在安慈身邊,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白昂微微歎了一口氣,他不想把負麵情緒帶給安慈,臉上又掛起了笑容。
“你和溫珀川……”
還沒等他說完,安慈斬釘截鐵的說:“我們分手了。”
“什麼原因分手的?”白昂皺著眉頭問著。
他雖然希望安慈和安逸在一起,本身這兩人前世就有一段姻緣。可他能看的出來安慈眼睛裏流露出來對溫珀川的感情超過了喜歡。
有一句話說得好:喜歡這種東西,捂住嘴巴也會從眼睛裏跑出來。
“嗯……”有些難以啟齒,可是她還是將時間說給了白昂聽。
白昂連連歎息,沒有想到溫珀川會酒後亂了陣腳。
“小安慈,如果他祈求你原諒你會原諒他麼?”這個問題,問得安慈措手不及。
她自己在心裏已經做了無數次的建設,說什麼也不會原諒溫珀川,也告訴自己好馬不吃回頭草。可是,真的有那麼一天,她可能會改變主意。
安慈想了想,溫珀川這麼優秀的男人,身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各種各樣的美女都有,而且前女友夏婉兒又是這麼一個優秀的人,他會找她祈求原諒?
而且,這男人現在又有新歡,那就不可能了。
“他不會來找我祈求原諒的,而且我三年之內不會回國。”
白昂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所以,白弟弟你這個問題不成立。”
“我是白哥哥不是弟弟。”白昂冷哼了一聲。
“好好好,白哥哥。”
見安慈叫她白哥哥,白昂特別開心,他往遠處眺望,一道光芒刺入白昂眸中,緊接著一道天梯揮灑而下,隻有他能看得見的天梯。
“引路人來了,我要走了,小安慈,不要想我哦,告訴安逸,我也很想他。”
“嗯。”安慈臉上帶著笑容,她目送著白昂。
白昂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光源處走近。
……
安慈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她對於這裏並不陌生,因為醫院都長得一個樣子,而且她又來了。
安慈摸著自己冰涼的臉蛋,上麵布滿著淚珠,她記得自己夢見白昂,白昂對她說很多話,隻是她不記得白昂說了什麼。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恐怕她太想他了。
一名法國小護士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端著一個鐵盤子,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的針管和藥水。
小護士說了一句:“準備打針。”她把盤子放在一角,自己在旁邊慢慢地在配藥。
安慈總感覺這小護士不對勁,雖然帶著口罩可以遮蔽半張臉,可投來那一抹詭異的目光是無法遮蔽的。
而且這動作也不是太利索。
安慈向一旁挪動著自己的身子,心髒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安慈才想到自己她傷及得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心髒!
她不動不了。
安慈在心裏咒罵了一句這豬隊友,若是不能動,她肯定免不了這護士一針。
“不快樂啊,哎,其實,我也不快樂,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裏真的好孤單。”他坐在安慈身邊,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白昂微微歎了一口氣,他不想把負麵情緒帶給安慈,臉上又掛起了笑容。
“你和溫珀川……”
還沒等他說完,安慈斬釘截鐵的說:“我們分手了。”
“什麼原因分手的?”白昂皺著眉頭問著。
他雖然希望安慈和安逸在一起,本身這兩人前世就有一段姻緣。可他能看的出來安慈眼睛裏流露出來對溫珀川的感情超過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