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蒂娜兩手空空,委屈的說著自己要餓死了。
“你想吃什麼,姐去給你買。”
“我什麼都不想吃,我隻想喝點湯就好。”
蒂娜邊搖頭邊歎氣道:“你這個樣子也隻能喝點湯,還能吃啥呀,你先躺著,姐給你去買,想喝排骨湯還是雞湯還是鴿子湯或者是魚湯?”
在蒂娜印象裏隻有這種能夠印在她腦海中,其他的湯她喝過,都忘記了。
“我想喝魚湯。”
蒂娜豎起“ok”的手勢便出門給她買了。
她又是孤零零 一人躺在床上。
這時,溫珀川推門而入,手中提著飯盒。
“我不想見你,你出去,可以嗎?”見他一次少活一年,語氣雖然不耐煩,可臉上還是保持著慣有的微笑。
“你不餓麼?”
安慈對他擺擺手,說不餓。
她怕自己肚子發出“咕嚕”聲,讓溫珀川快走,她說她不想看見他。
“安慈,對不起。”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讓安慈有些不知所措,她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僵硬。
“哦,我知道了。”安慈冷漠的說著。
“你接受我的道歉嗎?”
能不能容她好好想一想……
她真的是要餓死了,再不走她真的因為餓死倒在床上。
這時,蒂娜推門而入。
蒂娜看著眼前俊美男子一臉委屈的表情,尤其是那雙會說話又會傳情的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她時,她有點同情他……
溫珀川看著蒂娜問道“你是誰?”
“我是慈兒的保鏢,你是誰?”蒂娜總感覺這男人身上的氣質和普通男人不一樣,倒是和安總的氣質有些相似。
對於他的身份,他不好說。
“你說話啊。”
“我是安慈的朋友,聽說她生病了,我想看看她。”
蒂娜放下手中的魚湯,嘴裏還發出嘖嘖嘖的感歎。
“我沒見過我家慈兒有這樣一個朋友,你們倆是什麼時候相處的?”
溫珀川臉上的表情瞬間難堪。
蒂娜不是後知後覺的人,在溫珀川不說話的時候,她便知道他就是壓安慈壓到黃體破裂的人吧……
這小子,老娘想錘死他,敢這麼欺負我們家慈兒!
“我們相處有一年時間了,是吧,安慈。”
安慈不說話,她不想接這種梗,該高冷的時候她自然選擇高冷。
兩人互相看著,溫珀川期待她的下一句。
“我餓了,請您出去吧,溫總。”
一句溫總,兩人之間的關係瞬間拉開。
溫珀川識趣的走了。
“慈兒,我其實挺不懂你的啊,你為什麼要去上臻應聘呢?”
安慈低下頭,心中百轉千回。
她明知道自己玩不過他,還要去以身犯險,弄得自己一身傷。
她也忘記他是溫珀川了吧。
“我心中有個計劃。”
“你的計劃打住,作為姐姐,我真心勸你一句,別想其他的東西,你隻要走好你腳下的路就好。”
安慈問她為什麼?
“我不知道你心中的計劃是什麼,我大概猜測了一下,不是什麼好計劃,別到最後,弄得比現在還慘。”
“人生不就是要試一試嗎?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會不會成功?”
她見蒂娜兩手空空,委屈的說著自己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