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風懶懶地把鞋子踢到一邊,穿上棉拖,一股勁坐在沙發上,“哎喲,林向陽,你煩不煩呀,難得一個周末,你都不放過我,我是給你當老婆呢,還是給你當保姆的呀。”
林向陽瞪著那一盒馬卡龍,哢嚓一聲把紙盒拆成兩半,一口一個,吃完嚼完,氣還沒順,在她旁邊一坐下,“給。”
岑清風挑起眉頭,眼神掃到了茶幾上的工牌,身子向前一傾,“哎呀,我工牌怎麼在你這兒。”
“你還說。要不是我看到好心幫你撿起來,等明天你去上班,還不讓你進門呢。”其實看她安全回到家,他心裏還是有些高興的,至少她也不是那麼忤逆他。
“切,那謝謝了。”岑清風說完,就再也沒有任何表示。
林向陽撇撇嘴,“岑清風,你這一句謝謝就了事了,我這麼大老遠跑過來給你送工牌,你好歹得表示表示吧。”
“我剛那一盒馬卡龍不給你吃了嗎?咱倆這交情,能值一盒就算不錯了。”岑清風一副“我已經很大方了你還想要怎麼樣”的無辜表情。
林向陽的心豈止受到一萬點傷害,那是猶如上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岑清風沒空理會他柔軟脆弱的心靈,幹脆站起來,打算洗個澡就睡了,林向陽卻一把將她扼住,表情很嚴肅,“岑清風,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的存在?”
岑清風愣了幾秒,直到感覺手心傳來的溫度,緊接著影響到脖子,再到臉,最後是大腦,有些恍惚地看著林向陽,他在說什麼話呀,幹嘛突然發神經問她,她心裏有沒有他的存在對他來說很重要嗎?
“你又無緣無故發什麼瘋啊?”岑清風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詭異,重新坐下,好以整暇地看著他看了半天,突然笑道,“林向陽,你這又是上演的什麼把戲,該不會是想給哪個小女友表白,先來我這兒練習練習吧?”
岑清風很無所謂的樣子惹惱了林向陽,看著她那張小嘴喋喋不休,嘴裏吐出的話都那麼難聽,他就忍不住想教訓教訓她,林向陽還真能說到做到,下一秒,他精準無誤地擒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岑清風嚇了一大跳,等她想逃的時候,林向陽已經快她一步將她的後腦勺扣住,他的吻很霸道,似挑br逗似懲br罰,岑清風根本招架不住。
這是她的初br吻啊!雖然她已經被盜走了初br夜,可是這個吻是在她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這算是光明正大地占br她br便br宜呀,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逮到什麼咬什麼!
林向陽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掙紮,相反,她越是掙紮,他便咬得更厲害,也更疼,忘我地撕扯著她薄嫩的唇瓣,咬br一口又吮br住。
岑清風感覺到腦袋嚴重缺氧,她的臉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有多滾燙,就像燒開了的沸水,甚至超過了100攝氏度有餘。
看著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岑清風,林向陽仍是有些不滿,口氣很不善地命令道,“閉上眼睛。”
這女人,一定也不懂浪漫!
岑清風懶懶地把鞋子踢到一邊,穿上棉拖,一股勁坐在沙發上,“哎喲,林向陽,你煩不煩呀,難得一個周末,你都不放過我,我是給你當老婆呢,還是給你當保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