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含欽佩之意,含笑道,“師兄,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喜歡這種運動。”
“為什麼?”黃以帆此時還穿著西裝革履,和這一個個雄性激素暴增的背景圖對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看起來很斯文。”她隱晦地說。
黃以帆聽了,笑笑,“平時都幹一些靜態的工作,拳擊正在給了我釋放天性的機會。”
“哦。那我也可以跟著你釋放天性?”她其實有點躍躍欲試的想法。
“可以啊。跟我來。”
……
酒吧裏,光影明滅,酒氣香濃,舞池的男男女女狂熱地搖擺著。
林向陽坐在吧台邊上,酒一杯接過一杯的喝,嚴誦焦頭爛額地看著他把酒當水澆灌自己,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將他的酒杯拿走,恨恨地說,“不是你說的,酒喝多傷身嗎?怎麼現在自己沒完沒了的了。”
“你給我。我要酒。”林向陽不滿他搶走自己的酒,一把奪了過去,又接著喝。
嚴誦歪著腦袋,扶額輕歎,“兄弟,你到底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不就一個女人嗎?至於你這麼糟蹋自己?”
“嗬……”林向陽醉眼朦朧地看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女人……有時候,可真別小看女人,你兄弟我……”他指著自己,眼眶通紅,不知道是酒精的催化,還是真情流露,“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我……林向陽!就注定敗在了女人的手裏。”
嚴誦笑著搖搖頭,對酒保勾了勾手指,酒保會意,給他上了一杯濃度很高的伏特加,他一把灌下,火辣辣的感覺灼熱地燃燒著整個腸道,喉嚨都快噴出火來,他使勁兒地吞了幾口口水,拍著胸脯說道,“你算什麼呀?我當初和那個女人離婚的時候,不是一分錢都拿不到,落得個淨身出戶,還得替人家擦屁股。呸!女人算個什麼東西!”
“對,女人算個什麼東西!”林向陽醉醺醺地趴著,但耳朵還算靈敏,聽嚴誦這麼一說,他也起哄。
“男人嘛,情場失意,那就在商場上贏回來。十八年後咱又是一條好漢。”嚴誦隨手又抄起一杯,和他的杯壁碰了碰,“兄弟,哥勸你,既然人都走了,那就忘了她,找個新的重新開始。”
林向陽又把頭抬起來,茫然地看著頭頂上的吊燈,朦朦朧朧的,好像一場夢,夢裏浮現出了岑清風那張清麗秀氣的臉,她甜甜一笑,再想起她昨晚上給自己上藥時那專注的神情,越想他就越不想那麼快夢醒。
也許他是找到了一個新的人,可是這個人似乎心不在他身上。
嚴誦也喝得個爛醉,兄弟倆搭肩勾背地走在馬路上,拿著酒瓶子到處晃,這大晚上的別人以為他們是瘋子,都沒敢上前勸他們,怕萬一他們耍酒瘋打起來,那就吃虧咯。
“來,兄弟,哥敬你一杯。謝謝你這麼多年對哥的照顧,哥要是沒有你,早就睡大街,撿垃圾去啦,哈哈。”嚴誦說著,又喝了幾口,咕嚕咕嚕的跟牛飲水似的。
她目含欽佩之意,含笑道,“師兄,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喜歡這種運動。”
“為什麼?”黃以帆此時還穿著西裝革履,和這一個個雄性激素暴增的背景圖對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看起來很斯文。”她隱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