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不是,那我們就去吃吧。”嚴誦笑得賊兮兮的。
冰河自知上當,氣得咬牙切齒。
最後,終是屈服在嚴誦的威逼利誘之下,冰河悻悻地答應了。
為了讓冰河不至於太排斥他,嚴誦以退為進,“額……要不我在門口等吧,你收拾好,我們就出門。”
冰河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怎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當然不是,我不是怕打擾到清風嗎?”嚴誦說道。
“清風不住這,快進來吧。”
嚴誦詫異地問,“這不是清風家嗎?她怎麼不在這。”
“哎,我說你這麼囉嗦幹嘛?人家清風上她男朋友家住了。大驚小怪什麼啊?再不進來,吵到對門的大爺了。”她還不知道嚴誦那點心思。
“噢噢,那我就進來了啊!”嚴誦心裏暗爽,終於登堂入室了,這算不算個成功了一小步了。
“還有啊,我還沒問你,你幹嘛突然送我花?”冰河後知後覺地問道。
“見麵禮唄。”嚴誦順手摸了摸口袋裏的戒指,猶豫著要不要趁現在拿出來。
“我又不是二十歲小姑娘了,還送花你俗不俗啊,以後別再做這麼詭異的事,我滲得慌。”冰河嘴上是這麼說,但還是低頭聞了聞那花的香味。
這個細微的動作無疑是鼓勵了嚴誦下一步的動作。
嚴誦突然站定,語氣嚴肅地說道,“冰河,其實我今天來……是有話要和你說。”
“等一下,有什麼事等我把臉洗了再說。”她現在才發現,剛剛她一直是素顏麵對嚴誦的。
“不行,我等不及了,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嚴誦急忙地抓住她的手腕。
冰河被嚇了一跳,語氣嚴厲,“放手,你要幹嘛?”
嚴誦突然單膝下跪,拿出口袋裏早就準備好的戒指,“冰河,我,我,我知道我現在說這話有些唐突,但是,我已經想了很久了,我,我,我今天必須把話說明白。冰河,其實……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喜歡你,或許是因為你的豪爽勁吸引了我,或許是你雷厲風行的個性吸引了我,又或許你不像其他女人一味地奉承我,我,我很喜歡和你吵架,這些天沒有你和我吵架,我都快悶死了,我,我看到你媽媽來公司鬧,才知道原來她在逼你相親,我想,我必須要有所行動,否則,你就是別人的了。冰河,如果你對我也有那麼點心思,那你願不願意接受我的求婚?”
冰河看著他這架勢,瞬間嚇得全身細胞都蘇醒了,怔愣地看著嚴誦,完全聽不到嚴誦在說什麼。
嚴誦第一次把話磕磕巴巴地說完,但是見冰河完全沒反應,一時間,他隻得尷尬地處在原地。
“冰河?冰河?”嚴誦緊張地看著她,等著她回答。
“你……你開什麼玩笑?”冰河的聲音帶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小女人的嬌羞。
嚴誦聽言,站起身來,拉著冰河的手,“冰河,我沒有在開玩笑,我是很認真的請求你嫁給我!”
“哦,既然不是,那我們就去吃吧。”嚴誦笑得賊兮兮的。
冰河自知上當,氣得咬牙切齒。
最後,終是屈服在嚴誦的威逼利誘之下,冰河悻悻地答應了。